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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故事編寫成歌 唱給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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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28 (Mon)
骤雨。
刚刚结束了一天工作的白魔王大人静静地看着窗外。此刻月之寮里只有他一人,郁带着渐渐适应了运动的泪出去慢跑,阳和夜应该正在采购明天的早餐食材,本来是和他一起行动的搭档则是刚回到宿舍便因为他说“红茶没有了”而匆匆出了门。那时是还没有下雨的,也不知海带伞了没有。
隼耷拉着眼角,看那水珠顺着光滑的玻璃表面快速滑落,打在窗沿上,渐渐积成一滩,又哗哗流下,面上万年不变的笑容难得有了收敛的趋势,趴在他肩上打盹的白田似乎也有所察觉,支楞起耳朵蹭了蹭他的脸。
门就是在那时候被打开的。浑身都被淋得湿漉漉的海一手撑在门框上,狼狈地抹了把脸,“突然下起这么大的雨,真叫人难办啊。其他人还没回来吗?”一边说着,一边从外套的内口袋里掏出包东西来,“给,隼你要的红茶。急着赶回来随便拿的一包,好像不是你平常喝的牌子,就当尝试新鲜事物吧。应该没有被淋湿。”
“为了不淋湿茶叶而用自己挡雨吗?海还真是细心啊,谢谢了。”隼接过由塑料袋裹了一层的纸包,又起身拿来惯用的茶壶,“要一起喝一杯吗?”
“哦?你来泡吗?”海有些惊奇地问道。
只见隼勾起嘴角,将摆好的茶具和茶叶一同推到海的面前,“当然——不是。麻烦你啦,海。”
真是毫不意外的发展。
“是是,”海应着,一边站起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那就等到我洗个澡出来再说。”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从初次见面起,他们的相处模式几乎就已经固定,或是隼突发奇想做了什么而给周围的人带来了困扰于是被海修理,或是隼因为犯懒而提出一些任性的要求被海一一满足。
这位Procellarum最年长者有着如他的名字一般广阔的气度,仿佛什么都能包容进心中,某种意义上也成为了一种纵容。这一点直接表现在隼身上便是使得他更加怠惰了。得到可靠搭档的保证后,魔王大人更加放松下来,整个人窝进了沙发里,因为动作的变化,白田从肩上骨碌碌滚了下来,正好落进隼张开的双手间。
“抱歉,公主殿下。”伸手将白田拢在手心轻轻地抚摸,隼的目光又游移到窗外去了,“海,好慢啊。”
近日他总有些奇怪的预感,尤其是在海对于他的态度上。虽说从结果来看,对方表现得和往日无异,依旧是那个可靠得过分的搭档,就连应对他时的语气都没有分毫的差别,但他就是直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对于自己的直觉他向来充满自信,只是如今原因尚还不明。
白田柔软的短毛是最好的抚慰剂,随手捋上几把,倒是有种和红茶类似的定心功效,隼总算从一整天都没有恶作剧的兴致的低迷氛围中稍稍振作起精神。而房门也适时开启,海一边拿毛巾擦着自己的短发一边走进来,正好看见隼捧着白田的下颚拨弄她的耳朵。
“大小姐还是这么黏你。”将毛巾搭在肩膀上,海贴着隼坐下,也伸出手指去抚摸几乎软成一滩的白田,谁知道先前还舒服得眼睛都已经眯成一条缝的白兔子突然警觉地爬起,抖了抖鼻子就以比往日更加冷淡的态度背过身去,竟像是生起了闷气。
不只是海,连隼都露出了惊奇的表情,将直往自己怀里钻的白田捧到与视线持平的位置,道:“这是怎么了,公主殿下?”白田自然不会回答,抬起脑袋看了看隼,又转头瞥了眼海,随后便一溜烟地跑下来,直接冲出门去了。
“我这是……”海指向白田跑走的方向,“被讨厌了吗?”
隼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回道:“嗯——谁知道呢。不过公主殿下可是一直以她身为动物的敏锐感官好好地注视着我的高贵生命,可能是海你做了什么有悖魔王大人的命令的事被发现了。比如,我的红茶呢,海?”
“是是,”海揉揉自己的短发,认命地走上前,拆开茶包放入杯中,又出门将去洗澡前就烧上的开水端了进来,倒进杯子里,“请用,魔王大人。”
气氛随着茶叶渐渐沉淀下去,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只有窗外的雨声依旧。
两人也不是没有过一言不发地享受静谧的闲暇时光的时候,但如今的沉默实在突如其来得反常,就好像是有风暴在云层后悄然酝酿,只等到空气中的水分达到饱和后倾盆而下。坦白讲,隼并不太会应付这样的场合——他是随心所欲惯了的性子,再加上行动力极强,鲜少有能抑制住他的情况,更何况此刻他面对的是海,这个就连对上始都能够面不改色地上去摸头的厉害家伙。和他一样,海也是行动派,处事方式可以说是有话就说、有事就做,绝不拖沓,可现下,他周身环绕的那种爽朗气息被欲言又止的气氛给掩盖了过去——对了,这就是问题所在。
突然参透了搭档近几日带给自己的微妙违和感到底出自哪里,隼心情大好,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气定神闲的做派,优雅地品了口红茶,眼珠一转,开口道:“海,你有什么烦恼吗?”
正对着茶杯出神的海愣愣地啊了一声,刚循声转过头去就看见隼捧着茶杯笑得一脸“我又有新点子了”,登时心里警铃大作,“怎么突然这么问?”
“居然一脸戒备,海真过分,”魔王大人无辜地眨眼,“我可是在关心身为搭档的你啊。”
真的关心我就好好工作!海挫败地低下头在内心呐喊道,过了会,又抬眼去看隼的表情,却猝不及防正好对上隼渐渐靠近的脸,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已经本能地移开了视线。
糟糕。虽然在第一时间将视线移了回去,但海还是清楚地看见,隼的表情变了。
魔王大人用小孩子发现新玩具的语气道:“啊啦,这个反应,难道是海喜欢上我了?”
所谓的世界被按下静音键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吧。海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瞬间被调到了最大频率,比收到比基尼包裹时还要更加强烈也更加复杂的情绪冲上脑海,让他在一瞬间产生了别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冲动,可本能是最大的不可抗力,一切掩饰与伪装都是无用的,而他也并非什么事都憋着不说的性格。
所以他点了点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这是公开处刑……”海抱着头发出哀鸣,果然就看见隼一面兴趣盎然地笑弯了眉眼,瞬间有些泄气——他拿这个人实在没有办法,也就只能顺着他说下去,“你还记得前几天我们接了个给杂志拍封面的工作吧。”
隼想了想,“嗯——就是突然下暴雨被迫中断的那次吗?”
海点头道:“因为是外景拍摄,所以被淋得超惨,衣服完全湿透了。然后,那个,我们的队服都是白色的,所以我去找你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被雨水浸湿的白色制服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精瘦的腰身和挺拔的脊背,由于水的作用而变得半透明的衣料下透露出不常见日光的净白肤色。
工作中的隼有着平时所不多见的魅力,一旦进入状态,这个平日里以捉弄人为乐的魔王大人总会展现出惊人的专注度,用他所说过的比喻句来讲,就好像是彻底打磨过、熠熠生辉的宝石,将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就连早就看惯了他懒散模样的海都忍不住看出了神,内心感叹这家伙真是不简单。这种致命的吸引力在吸满了下雨天潮湿的空气后变得愈发膨胀,甚至染上了难以言喻的风情。就在情不自禁地注视着雨水顺着这人白色的发丝一路滑落,滴进低V领T恤里的那个瞬间,混杂着雨声,海听见了一个声音:“……したいよ[注]。”
“……虽然我确实知道你很有魅力,不然也不可能有那么多fan,但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做leader和搭档来看待,感觉好像已经形成了惯性思维,完全没有考虑过其他的,结果那天突然就动摇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将藏在心里的话彻底托盘而出后,海反倒放松下来,学着隼的姿势和他一起并排躺进沙发里,“果然很奇怪吧,居然会对搭档产生这种想法。本来是觉得只是一时冲动,打算等自己平复的,但总觉得,最近对上你的时候越来越没办法保持平常心,没想到结果还是被你发现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隼点点头,又喝了口红茶,“不过这种事说出来也没关系,魔王大人可是非常高兴的。”
海有些挫败地看着他,“我可不是为了让你高兴才这么跟你说的。”
“我知道,是因为海喜欢我吧。”
“……这种话不要故意自己说两遍!”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是喜欢海的。”
“是是,毕竟你是爱着全人类的魔王大人。”
“好过分啊,海,”隼放下茶杯,纤长的手指缠上海的,故意放软了声线,凑到海的耳边道,“明明我是在真诚地回应你的心情。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就让你体会一下魔王大人的爱好了,可不要当做只是下雨天的旖旎梦境就给忘了啊。”
以这句话为分界,世界倾覆了。
海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躺靠在沙发里的隼坐直身子,像先前拿他取乐时那样缓缓凑近,将他按倒在了沙发上。突如其来的冲击在让沙发发出一阵嘎吱声响的同时,也让海彻底认识到这家伙是认真的,而非心血来潮。他那本就摇摇欲坠的世界观动摇得更加厉害,只有最后一根理智线还在坚守着,可惜这最后一道防守也在隼自己解开内里衬衣的前襟时彻底崩断,等他回过神来,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伏在了对方主动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上。
隼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笑着,“就这么想要触碰我吗,海。”
“说到底是你先煽动我的吧。”海彻底放弃了抵抗,另一只手掌搭到隼的腰际,学着隼平日里抚摸白田的手法轻轻地揉捏。白魔王笑得更加愉悦,干脆调整姿势坐到了海的大腿上——身为现任偶像,他实在太清楚该怎么撩拨对方的情绪了——几乎是同时,他清楚地看见海连耳朵都红了,视线也再度游移,两人紧紧相贴的部位也产生了些微变化。只要再推一把、再进一步,就会有烈火在两人之间燃起。
然而隼却停下了自己解开衣扣的动作,面朝下趴在了海的身上,嘴里嘟囔:“魔王大人累了,接下来的就交给海了。”
“喂喂,”海无奈地看着化身为树懒的隼,“我对你的恶劣程度的了解终于又深了一层。”
“毕竟我是个小少爷呀。”隼说得理直气壮,“而且,海会让我舒服的吧。”
话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毕竟从第一天认识他起自己就对他没辙。海认命地撑起身,将树懒小少爷抱在怀里,手指顺着对方不设防的衣服下摆摸进内里,一寸寸地开拓过去。隼舒服地眯起眼睛,倒真像极了刚刚被他捧在手心的白田,引得海多摸了几把他柔顺的白发和藏在鬓角后面的耳廓,心里默默祈祷其他的队友不要突然回来,他的确有些忍不住了。
而隼还仿佛无知无觉地直往海身上蹭,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对方怀里找个最舒服的位置。他的外套早就被他自己扔下了沙发,衬衣排扣也已经被全部解开,露出不算健壮也不过于瘦削的标准身材。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的皮肤手感奇佳,海一路从他的肚脐摸到乳头,手法轻柔得像是按摩,生怕对方会觉得不适,却没想到这人丝毫不领情,还反倒磨蹭着催促:“好慢啊,海。”
“是是。”海应着,亲了亲他靠在自己颈侧的侧脸,又顺着下去咬住那常年藏在颈带后面的喉结。隼整个人一抖,生平第一次有种“自己是不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的预感,可这样的亲密接触又实在让人舒服极了,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满足,他才不会拒绝,于是也就任由着海将自己放倒在沙发上,灵活的手指向着尚还穿得齐整的下身进发。他早就在这细致绵长的亲亲蹭蹭中起了反应,此刻正被衣物束缚得难受,几乎是海刚解开他的腰带,他便自觉自发地将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了。
海低声笑了下,伸手去揉弄他挺立的性器,手法和他的亲吻一样轻,比起温柔倒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折磨。隼难耐地动了动腰,躺倒的姿势却不如刚刚坐着那样好施力,好在魔王大人多的是点子,当即伸手环住海的脖子,将两人的距离重新拉近,一口咬住海通红的耳朵尖,舌尖从齿缝中探出,在那一小块皮肤上巡回舔舐。近在咫尺的暧昧水声听得海一阵头皮发麻,手下的力道终于控制不住,狠狠地擦过掌中那物什的关口,快速地上下撸动套弄,连囊袋也不放过,不多时便感觉手心一片湿漉漉的黏腻触感。
魔王大人显然没料到自己会真的玩脱,登时只剩下喘气的力气,却还是不服输地去扯海还系得好好的的皮带。满室浓郁的荷尔蒙下,谁也顾不上矜持。两人很快彻底坦诚相见,直挺挺的性器被握在一起摩挲,漾起一片水响和不分你我的喘息,将嘈杂的雨声都盖了过去。
他们像两个肌肤渴求症患者一样拥抱、亲吻,在对方的肌肤上抓挠、吮吸出让人脸红的专属痕迹——海本来是极力忍耐着的,却扛不住隼在耳边说明天没有拍摄工作的气音,彻底被这恶劣的小少爷给引诱了过去,索性将“不做全套”的念头都一并扔在了脑后,一边啃咬着对方已经红肿的嘴唇一边就着两人方才释放出的精液将食指探入隼还干涩着的后穴。初次体验到的奇异触感让两人一起长出一口气,情难自持地再次紧抱在一起。
见隼没有太大的不良反应,海试探着将手指又增加了一根,两指并拢又撑开,仔细地拓宽那处紧窄的甬道。隼只觉得腰间一阵发酸,忍不住出声道:“够、够了啊,海……”
这次海却不理他的,直到那洞口可以自如地容纳四根手指才终于收手,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抵在入口处。隼被那陌生的热度与体积激得一个哆嗦,凶猛如洪流的快感让他在瞬间失神,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竟然已将海的那根吞下大半。海满头是汗地注视他,见他回神,又探头去亲他,一直没闲过的双手一上一下地爱抚他的乳头和性器,只有泛红的肤色和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彰显出他忍得有多难受。
隼自诩是个关爱队员的好魔王,于是他努力地将双腿盘上海的腰,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对方汗涔涔的背上轻抚着,“好啦好啦,世界第一的魔王大人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败的,你就放心地动……”最后一个发音被撞回腹中,隼只来得及抓紧海肌肉紧实的双臂,便被彻底拽入了情潮涌动的旋涡之中。
我一手引诱出的魔性,原来是这么让人发狂的东西吗。



[注]
斟酌了很久还是用了歌词原文,感觉更加能表达出感觉一些,直接翻译过来就是“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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