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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故事編寫成歌 唱給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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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0 (Fri)
“磐先生,我想帮你系领带。”
“诶?”磐舟维持着右手伸进袖口的姿势转过身,很是意外地看向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看向他的流。
这个孩子从以前开始就常突然吐出一些让人意外的提议,虽然已经在一起生活过很多年了,磐舟还是不太能够习惯。不过流是一个好孩子,这一点他最清楚不过,所以才会尽力将他的要求全都满足,甚至还被紫说成是过于娇惯流了。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过于乖巧的孩子,总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宠爱他,让他幸福嘛……
“磐先生?”
听到流又唤了一声,磐舟总算是回过神来将西装外套套好,然后走过去习惯性地摸了摸流卷翘的头发,“为什么会想帮我系领带?”
流无比率直地回答了:“因为我也想为磐先生做点什么。”
“那能拜托你整理一下冰箱和厨房吗?”磐舟带着点无可奈何地笑着说道。
流点点头,“如果磐先生希望的话,稍后我会做的,现在我更想为磐先生系领带。”
所以为什么非要执着于系领带不可呢?磐舟疑惑地想,等意识到的时候,问句已经顺着从口中流出了。
这次轮到流露出疑惑的表情了,“为临出门的恋人系领带有什么不对吗?”
流回答得太过坦荡,甚至让磐舟觉得自己随之冒出来的那点绮丽幻想都显得过分。这实在太过考验人了,可他也实在不忍心拒绝,甚至有点不好意思地期待着,最后也只能点点头应允了。
流于是弯起嘴角,看起来十分开心地任由磐舟展开领域,而后小心地帮自己将身上的束缚带一一解开。
“你该不会早就吃准了我不会拒绝吧。”磐舟一边帮他整理领结一边开玩笑似的问道,却没想到流真的给了肯定回答:“我有90%的把握。因为磐先生是个温柔的人。”
“你啊……”
“磐先生,请不要乱动。”流伸出手,牵住磐舟随意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两端,“我要开始系了。”
“哦、哦。”
小小的箱庭内一下子变得无比安静,只余下布料摩擦出的窸窣声响。
流凑得很近,磐舟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的发旋,呼吸间都是自己给他买的香波的味道。当时买的是什么香型来着?似乎只是随手拿了一瓶放进购物篮而已,原来这么好闻吗。说起来,以前流还小的时候,自己好像还买过牛奶味的香波给他,他也没异议地一直用到自己觉得不合适给换掉……
磐舟突然觉得有点怀念,从那一天起一直照顾着流,到现在原来已经有这么多年了。
那次惨痛的事变,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感到痛心,但也确实是他和流相识的缘线。一开始可能更多地还是出于对当时还很年幼的流的同情才会尽心照顾他吧,但越是和他相处越是觉得不可思议,率真、谦逊又富有理想和行动力,就像是荒漠里的一片绿洲,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被他吸引住,缘线越拉越长,会喜欢上他简直就像是必然的结果——流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人啊。
“完成了。”
“挺不错嘛。”磐舟看着胸前系得极漂亮的温莎结,由衷地赞叹道。
“感謝です。”流看上去很满足地笑了,可爱的表情让磐舟忍不住再次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么,我出发了。”
回应他的是一个落在脸颊上的轻吻,和一句“路上小心”。
这也太考验人了,完全是给自己打了个挣不开的死结啊,快点解决完事物回去好了……磐舟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根,有点无奈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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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5/17 (Tue)
仰面看着天花板的时候,流才发觉自己的眼前原来早就糊成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有朦朦胧胧的轮廓,以及被他的眼泪散射出来的色彩。

耳畔是咕啾的水声,带着有些黏腻的触感,也不知道该说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对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陌生,但又不是全然无知,他很清楚地知道烧灼自己,让自己变得焦躁,甚至不像自己的,叫作性欲,而他正与身上人进行的行为,是做爱。

但这些都只是作为定义存在的名词,属于“理性”的部分,原本它们在流的脑海里与其他名词别无二致地被规整存放于特定的文件夹中,而如今,它们变成了甜腻的蜂蜜,过度曝光的相片,附着于银器上的锈绿,反过来把他一片清明的大脑扰乱得一塌糊涂。就像此刻他身下那处被反复侵入并逐渐变得柔软的私处。

太过强烈了。已经超出了理解范围的强烈程度。流微眯起眼睛,将因为丧失力气而虚软的双臂搭上眼前那具轮廓模糊的光裸身躯的肩头,嘴里小声地念道:“磐先生……太……太深了……”磐舟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略微停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很快他便又动作起来,将嵌入流身体里的那部分缓缓地抽出,再缓缓地推进,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简直像是怕自己稍微施力,流便会在他的怀中消失不见一般。

流难耐地皱了皱眉。他不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磐舟向来对他是宠爱有加的,帮他更换衣服、晨起洗漱的时候,动作也一样轻柔。明明是同样的力度,平时的时候他只感觉非常舒服,甚至会有应该是被称为“感激”的情绪,现在却只觉得难受,像是折磨人的酷刑一般,几次三番逼出他的眼泪来。

真奇怪,明明不是想哭,却还是有眼泪流下来。

磐舟似乎也发觉了流的不适,小心地将他相比之下绝对称得上是纤细的手臂从自己的肩上捧下来放到自己的唇边,在那由自己亲手修剪得圆圆的手指甲上落下一个个短促又轻浅的吻,无声地安抚着。

“磐先生……”流低低地唤道,引来磐舟探询的视线。他很想说,停下吧,不舒服的事情继续下去也还是不舒服,理应停止了,却在看到磐舟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愉悦的表情时,感觉嘴巴像被胶水黏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早就被情欲烧得不清不楚的脑子也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连给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做出判断都做不到,更别提像往常那样,为磐舟现在这样异常的表现找出一个原因了。

“流。”大概是为了回应他的呼唤,磐舟也叫了他的名字,嘴唇顺着他的手指一路上移,途径因为平时不见阳光而显得格外苍白的手臂内侧,到会因为怕痒而微微瑟缩的腋窝,再到不太明显但也初见轮廓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因为过度的刺激而不自觉后仰露出的脖颈,以及脖颈中心突起的喉结。磐舟轻轻地咬了上去,舌尖在牙齿勉强围出的那块小区域内小幅度地舔舐。流立刻发出了猫科动物在被抓挠下巴时喉咙里打转的咕噜声。

磐舟没有过于戏弄那个小小的敏感点,而是继续向上,和流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带着叹息喃喃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但显然流已经顾不上回答他,平日总能说出非常有道理的观点和一些奇妙的想法的嘴,如今只能吐出不成节奏的气息,随着下身的律动而颤抖。

而磐舟似乎也并不是特别执着他的回答,只是保持着那副无奈又隐忍的表情,用最温柔地方式去抽动自己埋在流身体里的那部分,尽力去满足他的需求,他的索取,以及他的疑惑。就像他平时常做的那样——几乎可以说是宠溺了。

但当磐舟抵着流瘫软的身体,将自己的精液射入那处穴中,两人一起长出一口气,彻底结束这场不知道该说是折磨还是享受的性爱之后,双方都十分清楚地知道,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从流冒出那个念头,并告诉磐舟,甚至发展到请他与自己做这档子事起,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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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LLUSTRATION BY ny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