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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故事編寫成歌 唱給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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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2 (Mon)

“好热……”太宰治躺在刚擦干净、还带着些湿意的地板上,嘴上有气无力地抱怨,“好热啊敦君,风扇不能再打大一点吗?”


“已经开到最大了。”中岛敦用皮筋把额发绑成一个小辫,较长的那一边鬓角也拿发卡别了上去,整个人看上去清爽不少,即便如此,汗珠也还是一刻不停地往下掉。


职工宿舍的空调是另外的电卡,秉承着勤俭持家的原则,中岛敦今年自然是没往里面充钱。一来过去孤儿院没空调他也过了这么多年,忍耐力一等一;二来平日工作要么是呆办公室吹着空调写报告,要么是跑外勤全靠晒,就算没工作也可以去楼下咖啡馆蹭一下冷气,在家呆不到几个小时,实在没必要。之前泉镜花和他同住的时候他还会开一下,现在女孩长大搬走了,他就彻底把电卡封印了起来,全靠一个小电扇凑合——独居男人,糙点没啥。


然而现在看来还是太天真,他又怎么会知道侦探社和咖啡馆会因为电路检修同时断电,自己那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前辈会一个心血来潮跑自己家做客呢?


话说回来,多一个人原来会多这么多热量吗?


中岛敦眯起眼睛,汗珠从睫毛尖滴到手背上,啪嗒。他感觉自己要被蒸干了,灌再多的水也解不了渴,也不知道太宰先生是怎么做到一边喊热一边一条绷带也不拆的。


“敦君——”


啊啊,又怎么了。


“我突然想起来冰箱里还有个西瓜,要不要上楼去享受一下?”


“这你倒是早点说啊!”


同为独居的男人,太宰治的房间也没比中岛敦的精致到哪里去,连生活气息都显得浅淡。


“太宰先生平时都不做饭吗?”


太宰治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都落了层薄灰的炉灶,“啊,因为太麻烦了。做饭本来就很花时间,吃完还要收拾。敦君都是自己做?”


中岛敦点头,“自己下厨比较便宜。”


“是吗。”太宰治笑道,指了指冰箱,“西瓜冰着呢,敦君去拿吧。”


中岛敦心说我这都还没开口劝您少吃外卖呢,您就又转移话题,以后年纪大了得高血压怎么办?结果等他切好西瓜装盘端出来,就看见太宰治脱了外套、扯了领结,解开两颗纽扣坐在窗边吹风,满腔吐槽又给悉数咽了回去。


所以说人长得好看有时候真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然怎么会有人绷带紧裹还能独成一片旖旎之景,连汗湿了贴在脸侧的发梢都带着风情。


那点烧灼的野火又从心底窜了上来,烤得中岛敦赶忙抄起一片西瓜塞进嘴里压压惊。


新鲜的果肉在牙齿的折磨下释出汁液,冰与甜的双重口感粗暴地俘虏了味觉。中岛敦倒吸一口凉气,过多的西瓜汁顺着嘴角划下,留下几道艳红的水痕。


“敦君真浪费啊。”太宰治的声音由远及近,落在他的唇角绽开绯色的烟火。


热。


甜黏的汁水里混进柔软的物什,在齿列与果肉间翻搅,中岛敦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吻。太宰治在亲他。


光是意识到这一点就又让他出了一身热汗,皮筋和卡子在耳鬓厮磨中被摘去,刘海软趴趴地塌在额头上,他也跟着丢盔弃甲,任由对方撩起自己纯白棉T的下摆,露出绷紧的肚皮。太宰治在侧边的旧疤上抚了下,中岛敦便立刻泄了劲,整条身体都软下去,鼻腔挤出不满的哼声。


从善如流地松开嘴,太宰治转而从少年的唇线啄吻到他热烫的耳廓,算是给他平复的空隙。


终于得以正常呼吸的中岛敦喘得像刚跑完一千五百米,“太宰先生……”


“什么?”


“你可没说叫我来是做这、档子事的。”


太宰治笑得见牙不见眼,“告诉你的话你就不会来了吧。”


明明是简单陈述句,中岛敦却硬是读出了埋怨的意思,不禁感叹自己可能真的有些中暑,“因为真的很热啊……”


好热。为什么会这么热?


明明还是一样的夏天,一样的高温,不过是多了一个人而已,为什么会热到这个地步。


中岛敦感觉自己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每一个体细胞都在叫嚣着索要水分。


太宰治却不给他痛快,汗津津的手顺着小徒弟明晰的人鱼线游入轻薄的夏裤中,在逐渐濡湿的中心部位打转,“敦君流了好多汗,得补充水分才行。”修长的手指捏起一片切好的三角西瓜,将果肉送到中岛敦颤抖的唇角,目光如炬。


中岛敦一瞬恍惚地觉得自己这位前辈或许与圣经里的那条蛇有所因缘,而他便学着夏娃心甘情愿咽下这口禁果。


烂熟的果肉,甘美的汁液是血一样的红,将白色的T恤与绷带一同揉皱。他们在甜美的血色中接吻,舌与舌痴缠难分,彼此各自化作热带雨林中的绞杀植物。


太宰治娴熟地褪尽中岛敦的底裤,就着对方性器自行分泌出的体液一根一根增加手指。刚成年的孩子还未完全习得接吻的技巧,只知道捧着他的脸莽撞地啃咬,略尖的虎牙在年长者的鼻子上留下浅浅的咬痕。


“敦君喜欢咬人的这一点倒是很像狗呢。”太宰治感叹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锡纸包,递西瓜一样递到中岛敦的嘴边,“这个就拜托了。”


中岛敦从善如流地咬开保险套的包装,又带着一手润滑油艰难地扯开太宰治的皮带,将他同样早已硬挺的部分解放出来。说真的,太宰治的性器远不如他这个人的面相看起来文质彬彬,以至于无论来几次中岛敦都只想感叹人体构造的神奇。


而太宰治从来不给他过多的机会,径直把他按倒在榻榻米上,巧力插入那个紧窄的甬道。


炎炎夏日,两人都是热血上头的状态,润滑做得并不充分,中岛敦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聚焦了眼神。视野里太宰治一双鸢色眸子的眼尾飞红,他撑起身衔住,身下传来缓慢的涌动。


“敦君。”太宰治的嗓音有些沙哑,却掩不住笑意,他揉捏着小徒弟精瘦的腰身上下挺动,“舒服吗?”


失了力气的中岛敦被他颠得话都说不利索,只能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过于敏锐的嗅觉在此时成了最大的陷阱,中岛敦难过地吸了吸鼻子,呼吸间全是两人身上的汗味和腥味。太宰治缓而重地顶入的时候,中岛敦总觉得那股气味也被跟着注入自己的骨缝,从此他只能带着太宰治的气味过活。


热风吹不散,流水洗不尽,从他失言告白的那天起,他就甘愿做了戴项圈的家猫,铭牌上刻着太宰治的名字。


好热。


可太宰治还嫌不够。他抱着中岛敦挪到穿衣镜前,舌头配合着下身的动作戳弄少年的耳朵,诱哄道:“敦君,睁开眼。”


中岛敦不堪忍受的睁开眼,模糊一片的视线里,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剖开的西瓜,不住地往外泛着艳色,已然被太宰治操得烂熟,穴口的软肉随着抽插的频率外翻再敛入。


他在魔性的赤潮中定定地凝视镜中,终于不堪重负地伴随着太宰治又一记深顶泄了出去,黏稠的精斑顺着镜面下滑,将镜中的他也染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气味。


他们从主卧做到浴室,在淋浴下又来了一回才作罢。


白日纵火的下场就是疲惫与暑气的反扑,纵使还有大半个西瓜剩余,中岛敦也再没了好胃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宰治捧着剩下的西瓜吃得不亦乐乎,薄薄的嘴唇在白炽灯下闪着潋滟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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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LLUSTRATION BY ny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