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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故事編寫成歌 唱給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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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0 (Fri)
虽然这篇主要是想写海隼,但由于笔者吃的CP是白组的搭档组,这篇又有很多白组内的互动所以就打上了白组和海隼两个tag,实际上也有阳夜、郁泪互动,鉴于戏份不多就不打tag了,请注意避雷
依旧是写给腿腿 @五月初夏 的粮,要去学校了总之先投喂点
好好学习也要好好睡觉啊……
“……总而言之,这次的工作就是这么回事。”合上文件夹,海扫了眼队员们僵硬的表情,抓了抓头发,“难得对方热情地邀请我们参加了,就尽全力试试看吧。”
阳第一个拍桌反对,“这要求太强人所难了,‘表现出自己与平时不同的特殊面’这样的要求哪是说要做到就能做到的!而且拍摄时间还是明天……这种乱来的工作到底是谁接下来的,啊啊,是你这家伙吧——隼!”
“Bingo,”白魔王大人爽快地点头承认,末了还不忘再补上一刀,“偶尔让fan见识下自己与平常不同的形象,不觉得很有趣吗?”
眼看阳一副要冲上前和隼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夜和郁赶忙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他,一齐劝他“不要生气,冷静一点,吐槽就输了”。瞅准阳被拦下的时机,海忙把在边上喝茶愉悦看戏的隼拖到距离最远的座椅上,任他继续喝他的茶,这才又转过头去安抚暴走的阳:“既然已经答应下来了没办法推脱,还是想想应该怎么做好这次工作吧。”
“没错,”郁赶紧接上话头,“所以快冷静下来吧,这样生气可是完全中了魔王大人的圈套了!”
“郁你也冷静一点……”夜无奈地补充道。因为魔王大人的任性行为而混乱成一团的白组成员中,只有泪面不改色地拿起了那份被随意扔在茶几上的宣传草案,浅粉底色的纸张上用白色花体字写着题头:Surprise!你所不知道的“他”的另一面!
活动内容海刚刚才进行过说明,简单来讲就是每个成员都要穿上与自己平时的风格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服装拍摄一组新写真,作为杂志的特辑,重点就在于显示出“不一样的自己”。
事实上,他们也没少参加过对服装有特殊要求的企划活动,然而这次的要求细则却比之前他们参加过的都要“苛刻”上许多,具体说来就是——穿着大正时期的学生制服做和歌的文艺少年郁、武士装束的浪人泪、戴着金色金属细边眼镜充满禁欲感的神父阳、潮流滑板少年夜、朴素居家的邻家大哥哥隼,以及性感野兽派的男公关海。作为经纪人的黑月在第一次听对方的提案说明后就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以至于完全没来得及拦住玩心大起的隼就让他答应了下来。
Procellarum今天也处在白魔王大人的霸道统治之中。
虽然有诸多不情愿,但也渐渐对这种情况习惯起来了的白组成员们最终还是决定直面这一艰巨的工作——“没办法,毕竟是工作。”阳臭着一张脸作出最后的总结陈词,立刻引来一片情绪低落的点头响应。
“到底要怎么做,海?”泪率先问出了问题的核心。
海托着下巴想了想,“服装上倒是不用担心,对方说了会在现场提供给我们,现在要做的主要是在短时间内找到对方想要的那种感觉。”
“就是通常说的‘心理化妆’吧。”夜接道。
“哦——不愧是好学生夜。”
“……阳!”
“咳,”海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重新开头,你们可别又吵起来了。”
一直若有所思的郁及时举手,“那么到底要怎么才能做到夜说的那个?”
“‘心理化妆’……”泪若有所思,“听起来好难。”
“确实,要像专业演员那样完全深入角色很难,不过我们毕竟只是做静态拍摄,难度没那么高,不需要时刻保持进入角色的状态,只要能在镜头移过来的那段时间表现得像那么回事就行了,嗯……怎么说呢,郁,来一下。”海招招手,将手里的文件夹递给一脸茫然的郁,“就用你平时上国语课读课文时候的感觉来稍微摆个pose看看。”
郁拿着文件夹想了一会儿,站直了身子,两手分别捏住文件夹的两边,专注地读起了文件的内容。待他读了两句后,海拍拍手,示意他可以了,“就像这样,刚刚你们有没有感觉郁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原来郁读课文也很好听。”泪答道。
“啊哈哈,虽然泪你这么说我很开心,但海说的好像不是这个意思……”
“海其实是想问你,有没有感觉露出了以前没有见过的样子的郁有种和平时不一样的帅气哦,泪,”好不容易安分了一段时间的魔王大人又晃荡了过来,靠在海的肩膀上晃了晃自己已经空掉的茶杯,“海,红茶没有了。”
“你倒是给我过来一起讨论!”

好在全组成员都早已经饱经摧残、见怪不怪,再加上逐渐磨炼得越来越专业的身为偶像的职业素养,大家花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来面对临时加训和魔王大人各种恶作剧——诸如送了一大堆临时订购的假发给烦恼要怎么处理自己发色的阳,为夜挑了一大串挂着骷髅之类夸张吊坠的项链颈环之类,总算是在正式拍摄之前纷纷找到了状态。然而次日到达拍摄现场后,除了隼以外的众人还是不约而同地感受到紧张了起来。
作为总负责人的摄影师是个看起来相当年轻、充满活力的人,众人刚到达地点,他便走上前来一一打过招呼,领着他们往更衣室去。虽然早就有所准备,但真正看到准备好了的定制服装后,或多或少还是受到了二次冲击,特别是夜,看到那件带亮片的宽松背心后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可工作还是要做,待到他们换好衣服化好妆,拍摄终于是正式开始了。
最先结束拍摄的是郁和泪,由于两人做的都不是现代的打扮,比起性格上的“反转”,倒是时代上的落差给人的感受更加强烈些,十分顺利地就拍完了。阳和夜则是因为“衣服太死板裹得太紧不舒服”和“背心开口太大凉飕飕的很没有安全感”的理由而折腾了有一会儿,才总算是达到了摄影师想要的效果。
问题出在海和隼这组身上。只是这次出状况的并非想方设法折腾人的白魔王大人,而是向来好脾气地积极配合的海。
“文月先生……”摄像师有些为难地开口,“还是休息一下吧。”
“非常抱歉!”
见他满脸纠结的歉意,摄像师又宽慰他道:“这次企划做得匆忙,没有给各位留下足够的准备时间,我们也要负一部分责任。总之拍摄也进行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不如干脆先休息下,调整好状态我们再继续。”

海点点头,情绪却还是十分低落,少见地带着一脸闷闷不乐又困惑的表情一个人坐到了边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海,不要紧吧。”泪有些担忧地看着海道。
阳摸着下巴,“确实,海这个样子非常少见。”
“所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不能想办法帮帮海吗?”郁再一次提出了核心问题,这次回答他的是夜:“刚刚我听到摄影师先生跟海说是感觉不够华丽和性感……”
“噗,对那个会用‘水灵灵’这种老气横秋的形容词的海来讲,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阳打趣道,“摄像师的要求太高了吧。”话音刚落,又一个声音从他的背后冒了出来:“这应该叫做敬业精神,不达到完美决不罢休,对自己拍下的每一张照片都倾注进去同样的专注和爱意——”隼发出一串愉悦的笑声,“真是让人敬佩。”
“隼,没有办法帮海吗。”
“当然有,”他看起来更加开心了,理了理刚刚换上的自己的长风衣,向着海走去,“魔王大人这就去让他恢复精神。”
剩下其他人默默地在心里为海画起了十字。
后背被另一具体温稍低的身体贴上的瞬间,海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扭头过去便正好对上对方带着笑意勾起的嘴角。他的心情实在算不上好,但还是打起精神问道:“怎么了,隼?”隼没有回他,只将脸又凑近了些,眼睛眯缝着上下打量海。
和他搭档了这么久,海当然知道他这点小动作意味着什么,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不等他反应过来应对,隼就直接把两人之间最后一点距离也给彻底抹杀了。他整个人都挂在了海的身上,压着海的脖子,让两人嘴唇巧妙地交错重合,严丝密合地贴在一起,不安分地伸出的舌头尝到了一点唇膏的味道。
短短一瞬的僵硬后,海几乎是情难自持地用力抱了回去,贴身的燕尾马甲勒得他有些难受,却没有丝毫松手的意思。然而这毕竟是工作的场所,两人只又腻了一会儿便重新拉开点距离,隼靠着海并肩坐下,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关系亲密的多年好友。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控,海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小声道:“别在工作中做这种事啊。”
“现在可是休息中。”隼看着他道,嘴角的笑容又加深了些,看起来很是高兴,“而且这是人类自然的本能反应,叫人难以忍耐。”
“……”
隼托住下巴,“毕竟,海无法进入状态是因为我吧。本来海就是属于我的,却要做出服饰其他人的样子,太强人所难了。”
“本来觉得自己也有过那么多拍摄经验了,完全可以胜任,但没想到还是……我是真的不擅长做这种事啊,”海有些泄气地低下头去,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抬起,“你是想到这才故意抢着答应下来的?!”
“嗯——确实也有想看看海困恼的表情的因素。”
“你啊……”
隼无辜地眨眨眼,突然道:“为了负起责任,就让魔王大人来陪你拍吧。”说完便不给海拒绝的机会径直拉着他走到了负责人面前,提出一起拍摄的请求。
虽说本来的计划是拍每个人的单人写真,但也没有严格规定只能拍单人,再加上隼出言保证合拍效果会比单独摄影更好,总负责人便同意了,并给两人拉过来一张复古风格的长条沙发椅。
隼还是穿的自己的衣服,只稍微补了点妆以保证上镜效果,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个偶然到来的普通客人。按照摄影师的要求,隼坐到了沙发椅的右边,手里摇晃着红酒杯。海则端着摆了未开封的红酒的托盘站在左侧,弯腰给隼倒酒。
身体记忆实在是很神奇的东西,靠着平日里给隼泡红茶的经验,之前还因为无法脑内想象出具体的场景和对象的些许不知所措都已散去,内心充满了安定感,毫无障碍地就拍了下去。摄影师在一旁感动得都快哭了。只可惜乖乖配合从来不是隼的作风,刚拍完一张海俯身听隼说话的照片,隼便伸手扯住了海的领结,将他往下拉,两人一个半躺、一个半跪,差点贴到一起的嘴唇间横了个五分之一满的高脚酒杯。
摄影师眼疾手快地按下快门,立刻朗声喊了句“结束”,这才终于止住了突然变得微妙起来的氛围。
“大家辛苦了!”
“辛苦了——”
礼节性地互相问候过后,精疲力尽的众人总算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了月之寮。
一周后,样刊寄到,封面用的是最开始拍的,大家各自穿着定制服装站在一起的合照,特典却是海和隼最后拍的那张——昏暗暧昧的灯光,全情投入的对视,右上角用粉白色的字体印着一行字:特别放送。
对上隼写满了“目的达到”的得意的眼神,海直觉自己的Twitter账号又被刷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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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0 (Fri)
  ORIGIN设定摸鱼一条,含有xjb乱来的私设 
 
 
 
亲爱的海:
 
在CHESED的生活过得可还习惯?
 
今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正好有白鸽从窗口飞过,扑腾的翅膀和落下的羽毛让我一下子想起来上次,说好要一起去BINAH看泪,因为天气实在太舒服了,我赖在床上不肯起,你直接张开翅膀把我拎出窗外——真是相当惊人的臂力啊。不使用自己的力量在空中飞行实在太有趣了,直到最后我也没有张开翅膀,你也没有真的把我丢下去,落地的时候,郁和泪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有机会的话真想再试一次。话说回来,没有海来催我起床的早晨可真冷清啊。
 
对了,昨晚有新酿好的葡萄酒供奉到我的宫殿里,打开壶尝了尝,是恰到好处的香醇,但总觉得还是海你随便丢一些自己不知道何时摘的葡萄酿成的酒更好喝一些,下次再来的时候记得多带几壶过来,你留在我这里的银杯我还有好好收着,到时候可以一起喝。
 
看到这里你差不多也该对着这封信吐槽“倒是好好工作”了吧。其实我有好好工作的,早上在你平时叫我的时间爬起来——虽然需要很多闹钟,然后就去处理文件和各种杂物,到了傍晚还要飞着巡逻一圈,每天每天地重复,无聊得快要死掉了,但又不得不做下去,毕竟是我自己选择的嘛,只是在想要奖励的时候发现你不在这件事,实在让我感到非常寂寞。
 
要是海能再调回DAATH就好了,明天就去提起申请怎么样?
 
虽然还有很多的话想说,但风信能够承载的内容好像只有这么多了,等到再见面再和我好好谈谈心吧。
 
我想见你。
 
 
※※※
 
终于结束完一天的工作,隼放松地躺进自己摆在阳台上的专属座椅上,傍晚载着归鸟的风卷起他宽大的衣摆和没有扎进发辫里的碎发。他静静地凝视天空,心中默数着时间:100、99、98……当计数板上的数字终于归零,风的流向终于改变,带着簌簌落羽一同降下。
 
“哟,海,好久不见。”隼笑着道。
 
海甚至来不及整理自己被风吹乱的羽翼,直接跳下阳台的护栏,将怀中抱着的银壶原地放下,急冲冲地走到隼面前,“你啊,突然给我寄那种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吓了一跳吗。”隼眨眨眼睛,“这可是我前段时间和始讨论出来的新魔法,毕竟每个世界隔得实在太远,想要寄信只能通过鸽子,慢而且不方便,所以我就去和始商量了,‘想试试通过魔法来寄信’。好不容易今天终于成功了呢——想知道用的是什么原理吗,海?”
 
趁对方滔滔不绝的当口仔细观察、确认对方确实没事后,海松了一口气,也就顺着隼的话头问了下去:“什么原理?”
 
“之所以只能通过鸽子寄信,是因为它们象征着和平、公正与中立,而我们所在的11个Sephira以及其间相连的Pass的性质各不相同,所以要找到可以兼容统一,穿越每一条Pass并被每一个Sephira所接纳的实体媒介,只有鸽子,”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但我和始找到了替代品,那就是属于精神层面的‘意识’——爱。我本来是等待着海你能解开这一层谜团再给我回信的,没想到你直接就跑过来了,互赠信件可是浪漫的行为啊,海。”
 
“……你说话还是这么难懂。”海毫不留情地说道,“我虽然不懂这么复杂的东西,但有一点还是听明白了。”
 
他站直身子,夕阳的余晖打在他张开的双臂上,落下的阴影如同另一双羽翼,“我不会说太难的话,也写不来你那样的信,所以就用我的方式回答你了,”他将那具躺在座椅中的身躯抱进自己的怀里,途经的风悄声衔走了他的口信,“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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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0 (Fri)

路过中庭的时候,海闻到了一阵奇特的香味。似乎是没有闻到过的花香,还带着点雨后濡湿的味道,让他那颗被上午的文学课程搅成一团的大脑终于清明了些许,可这片园区种的都是常青的树木,又是在这个时节,哪里会来花香?

这样想着,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向着那香味的源头迈去,倒也不远,只刚刚绕过中心的樱花树,便在树干后找见了,竟是个未曾见过的陌生男人,就坐在樱花树下供人休憩的长椅上,似乎是睡着了。男人纯白的发色实在罕见,海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又自觉行为太过失礼,移开了视线,准备悄声离去。男人却悠悠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瞧见海抱着书、神情纠结的样子。

“抱歉,”海条件反射地开口,“打扰到你休息了。”

“My Name Is Red.”

“……Hello,I’m Kai.”

男人笑着坐起身,手指向着海的怀中虚点了一下,海这才意识到他根本只是在念自己手上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的原名,随后便又听见他用标准的日语说:“至于我的名字——霜月隼,叫我隼就可以了。”海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实在猜不透对方到底是何意思,他最先说的那句话和对方的回答有关系吗?

而对方并不给他进一步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带着满面意味深长的笑容,径自拽着他带自己参观起校园。那头亮眼的白发为他们迎来了相当高的回头率,海一面用微笑应对过相熟的朋友投来的好奇目光,一面忍不住打量起走在自己前面那人,从后面看正好可以瞧见他后脑勺上的发旋、虽然宽阔但不够健壮的肩,以及线条好看的脖颈——若有似无的花香就是从那附近传出的。

海突然意识到了花香的正体,难以置信地停下了脚步,“你是Omega?”他语速极快,险些咬了舌头。

“终于发现了啊,海,”白发的男人笑出了声,熟稔又亲昵地念着他的名字,柔软的发丝随着肩部的耸动而颤抖似三月枝头被微风惊扰的春花,“会介意吗?”

海摇摇头,“只是有点吃惊。”

“毕竟男性Omega很少嘛。”

“倒也不是……”海看着他侧过头,好整以暇地等待自己的下文,仿佛他们对话的中心并非他本人,出乎他的意料正是这份态度,从他们那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相识对话起,这个人便一直是如此坦诚得过分的态度,明明不过是初次见面,却像是已经认识了多年的老友。难以捉摸,但也不惹人讨厌,反而有种天然的默契感,因此海没有拒绝他共饮下午茶的邀请,也就失去了彻底远离这个麻烦精的唯一机会。

享用下午茶的地点由隼倾情推荐。海发誓自己从来不知道学校边上的小巷里居然还有这么一间咖啡店——明明他才是已经在这里就读了两年的那一个,店内装潢典雅而不花哨,作为招牌的特大号芭菲堪称一绝,海特意从柜台上拿走了一份宣传单,打算以后课余常来。事实上他在后来确实也成为了那里的常客,而且大多数时间都是和隼一起,任茶香混合着店内松饼的香味,还有隼身上散发的淡雅的、挥之不去的花香,填充满午后光阴的每一寸罅隙。

“喂——海——”一双手从眼前一晃而过,海总算回了神,抬眼便瞧见了那张方才在自己脑海中闪过无数次的脸,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一模一样。隼托着下巴,将手里的体温计递给他,“量好啦。”接过还带着体温和淡淡香味的体温计,海飞快地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37.6℃,还是有些低烧。他习惯性地蹙起眉,替因为忘带抑制剂又不巧碰上发情期而只能老实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隼盖好被子,认真地思考起是否应该去拿个口罩戴上,用以预防自己被空气中过浓的信息素篡改了呼吸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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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28 (Mon)
骤雨。
刚刚结束了一天工作的白魔王大人静静地看着窗外。此刻月之寮里只有他一人,郁带着渐渐适应了运动的泪出去慢跑,阳和夜应该正在采购明天的早餐食材,本来是和他一起行动的搭档则是刚回到宿舍便因为他说“红茶没有了”而匆匆出了门。那时是还没有下雨的,也不知海带伞了没有。
隼耷拉着眼角,看那水珠顺着光滑的玻璃表面快速滑落,打在窗沿上,渐渐积成一滩,又哗哗流下,面上万年不变的笑容难得有了收敛的趋势,趴在他肩上打盹的白田似乎也有所察觉,支楞起耳朵蹭了蹭他的脸。
门就是在那时候被打开的。浑身都被淋得湿漉漉的海一手撑在门框上,狼狈地抹了把脸,“突然下起这么大的雨,真叫人难办啊。其他人还没回来吗?”一边说着,一边从外套的内口袋里掏出包东西来,“给,隼你要的红茶。急着赶回来随便拿的一包,好像不是你平常喝的牌子,就当尝试新鲜事物吧。应该没有被淋湿。”
“为了不淋湿茶叶而用自己挡雨吗?海还真是细心啊,谢谢了。”隼接过由塑料袋裹了一层的纸包,又起身拿来惯用的茶壶,“要一起喝一杯吗?”
“哦?你来泡吗?”海有些惊奇地问道。
只见隼勾起嘴角,将摆好的茶具和茶叶一同推到海的面前,“当然——不是。麻烦你啦,海。”
真是毫不意外的发展。
“是是,”海应着,一边站起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那就等到我洗个澡出来再说。”
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从初次见面起,他们的相处模式几乎就已经固定,或是隼突发奇想做了什么而给周围的人带来了困扰于是被海修理,或是隼因为犯懒而提出一些任性的要求被海一一满足。
这位Procellarum最年长者有着如他的名字一般广阔的气度,仿佛什么都能包容进心中,某种意义上也成为了一种纵容。这一点直接表现在隼身上便是使得他更加怠惰了。得到可靠搭档的保证后,魔王大人更加放松下来,整个人窝进了沙发里,因为动作的变化,白田从肩上骨碌碌滚了下来,正好落进隼张开的双手间。
“抱歉,公主殿下。”伸手将白田拢在手心轻轻地抚摸,隼的目光又游移到窗外去了,“海,好慢啊。”
近日他总有些奇怪的预感,尤其是在海对于他的态度上。虽说从结果来看,对方表现得和往日无异,依旧是那个可靠得过分的搭档,就连应对他时的语气都没有分毫的差别,但他就是直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对于自己的直觉他向来充满自信,只是如今原因尚还不明。
白田柔软的短毛是最好的抚慰剂,随手捋上几把,倒是有种和红茶类似的定心功效,隼总算从一整天都没有恶作剧的兴致的低迷氛围中稍稍振作起精神。而房门也适时开启,海一边拿毛巾擦着自己的短发一边走进来,正好看见隼捧着白田的下颚拨弄她的耳朵。
“大小姐还是这么黏你。”将毛巾搭在肩膀上,海贴着隼坐下,也伸出手指去抚摸几乎软成一滩的白田,谁知道先前还舒服得眼睛都已经眯成一条缝的白兔子突然警觉地爬起,抖了抖鼻子就以比往日更加冷淡的态度背过身去,竟像是生起了闷气。
不只是海,连隼都露出了惊奇的表情,将直往自己怀里钻的白田捧到与视线持平的位置,道:“这是怎么了,公主殿下?”白田自然不会回答,抬起脑袋看了看隼,又转头瞥了眼海,随后便一溜烟地跑下来,直接冲出门去了。
“我这是……”海指向白田跑走的方向,“被讨厌了吗?”
隼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回道:“嗯——谁知道呢。不过公主殿下可是一直以她身为动物的敏锐感官好好地注视着我的高贵生命,可能是海你做了什么有悖魔王大人的命令的事被发现了。比如,我的红茶呢,海?”
“是是,”海揉揉自己的短发,认命地走上前,拆开茶包放入杯中,又出门将去洗澡前就烧上的开水端了进来,倒进杯子里,“请用,魔王大人。”
气氛随着茶叶渐渐沉淀下去,两人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只有窗外的雨声依旧。
两人也不是没有过一言不发地享受静谧的闲暇时光的时候,但如今的沉默实在突如其来得反常,就好像是有风暴在云层后悄然酝酿,只等到空气中的水分达到饱和后倾盆而下。坦白讲,隼并不太会应付这样的场合——他是随心所欲惯了的性子,再加上行动力极强,鲜少有能抑制住他的情况,更何况此刻他面对的是海,这个就连对上始都能够面不改色地上去摸头的厉害家伙。和他一样,海也是行动派,处事方式可以说是有话就说、有事就做,绝不拖沓,可现下,他周身环绕的那种爽朗气息被欲言又止的气氛给掩盖了过去——对了,这就是问题所在。
突然参透了搭档近几日带给自己的微妙违和感到底出自哪里,隼心情大好,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气定神闲的做派,优雅地品了口红茶,眼珠一转,开口道:“海,你有什么烦恼吗?”
正对着茶杯出神的海愣愣地啊了一声,刚循声转过头去就看见隼捧着茶杯笑得一脸“我又有新点子了”,登时心里警铃大作,“怎么突然这么问?”
“居然一脸戒备,海真过分,”魔王大人无辜地眨眼,“我可是在关心身为搭档的你啊。”
真的关心我就好好工作!海挫败地低下头在内心呐喊道,过了会,又抬眼去看隼的表情,却猝不及防正好对上隼渐渐靠近的脸,他甚至还来不及反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已经本能地移开了视线。
糟糕。虽然在第一时间将视线移了回去,但海还是清楚地看见,隼的表情变了。
魔王大人用小孩子发现新玩具的语气道:“啊啦,这个反应,难道是海喜欢上我了?”
所谓的世界被按下静音键大概就是这么一种感觉吧。海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在瞬间被调到了最大频率,比收到比基尼包裹时还要更加强烈也更加复杂的情绪冲上脑海,让他在一瞬间产生了别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冲动,可本能是最大的不可抗力,一切掩饰与伪装都是无用的,而他也并非什么事都憋着不说的性格。
所以他点了点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这是公开处刑……”海抱着头发出哀鸣,果然就看见隼一面兴趣盎然地笑弯了眉眼,瞬间有些泄气——他拿这个人实在没有办法,也就只能顺着他说下去,“你还记得前几天我们接了个给杂志拍封面的工作吧。”
隼想了想,“嗯——就是突然下暴雨被迫中断的那次吗?”
海点头道:“因为是外景拍摄,所以被淋得超惨,衣服完全湿透了。然后,那个,我们的队服都是白色的,所以我去找你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被雨水浸湿的白色制服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精瘦的腰身和挺拔的脊背,由于水的作用而变得半透明的衣料下透露出不常见日光的净白肤色。
工作中的隼有着平时所不多见的魅力,一旦进入状态,这个平日里以捉弄人为乐的魔王大人总会展现出惊人的专注度,用他所说过的比喻句来讲,就好像是彻底打磨过、熠熠生辉的宝石,将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去。就连早就看惯了他懒散模样的海都忍不住看出了神,内心感叹这家伙真是不简单。这种致命的吸引力在吸满了下雨天潮湿的空气后变得愈发膨胀,甚至染上了难以言喻的风情。就在情不自禁地注视着雨水顺着这人白色的发丝一路滑落,滴进低V领T恤里的那个瞬间,混杂着雨声,海听见了一个声音:“……したいよ[注]。”
“……虽然我确实知道你很有魅力,不然也不可能有那么多fan,但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做leader和搭档来看待,感觉好像已经形成了惯性思维,完全没有考虑过其他的,结果那天突然就动摇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将藏在心里的话彻底托盘而出后,海反倒放松下来,学着隼的姿势和他一起并排躺进沙发里,“果然很奇怪吧,居然会对搭档产生这种想法。本来是觉得只是一时冲动,打算等自己平复的,但总觉得,最近对上你的时候越来越没办法保持平常心,没想到结果还是被你发现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隼点点头,又喝了口红茶,“不过这种事说出来也没关系,魔王大人可是非常高兴的。”
海有些挫败地看着他,“我可不是为了让你高兴才这么跟你说的。”
“我知道,是因为海喜欢我吧。”
“……这种话不要故意自己说两遍!”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也是喜欢海的。”
“是是,毕竟你是爱着全人类的魔王大人。”
“好过分啊,海,”隼放下茶杯,纤长的手指缠上海的,故意放软了声线,凑到海的耳边道,“明明我是在真诚地回应你的心情。你要是不相信的话,那就让你体会一下魔王大人的爱好了,可不要当做只是下雨天的旖旎梦境就给忘了啊。”
以这句话为分界,世界倾覆了。
海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躺靠在沙发里的隼坐直身子,像先前拿他取乐时那样缓缓凑近,将他按倒在了沙发上。突如其来的冲击在让沙发发出一阵嘎吱声响的同时,也让海彻底认识到这家伙是认真的,而非心血来潮。他那本就摇摇欲坠的世界观动摇得更加厉害,只有最后一根理智线还在坚守着,可惜这最后一道防守也在隼自己解开内里衬衣的前襟时彻底崩断,等他回过神来,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伏在了对方主动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上。
隼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声笑着,“就这么想要触碰我吗,海。”
“说到底是你先煽动我的吧。”海彻底放弃了抵抗,另一只手掌搭到隼的腰际,学着隼平日里抚摸白田的手法轻轻地揉捏。白魔王笑得更加愉悦,干脆调整姿势坐到了海的大腿上——身为现任偶像,他实在太清楚该怎么撩拨对方的情绪了——几乎是同时,他清楚地看见海连耳朵都红了,视线也再度游移,两人紧紧相贴的部位也产生了些微变化。只要再推一把、再进一步,就会有烈火在两人之间燃起。
然而隼却停下了自己解开衣扣的动作,面朝下趴在了海的身上,嘴里嘟囔:“魔王大人累了,接下来的就交给海了。”
“喂喂,”海无奈地看着化身为树懒的隼,“我对你的恶劣程度的了解终于又深了一层。”
“毕竟我是个小少爷呀。”隼说得理直气壮,“而且,海会让我舒服的吧。”
话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毕竟从第一天认识他起自己就对他没辙。海认命地撑起身,将树懒小少爷抱在怀里,手指顺着对方不设防的衣服下摆摸进内里,一寸寸地开拓过去。隼舒服地眯起眼睛,倒真像极了刚刚被他捧在手心的白田,引得海多摸了几把他柔顺的白发和藏在鬓角后面的耳廓,心里默默祈祷其他的队友不要突然回来,他的确有些忍不住了。
而隼还仿佛无知无觉地直往海身上蹭,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对方怀里找个最舒服的位置。他的外套早就被他自己扔下了沙发,衬衣排扣也已经被全部解开,露出不算健壮也不过于瘦削的标准身材。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的皮肤手感奇佳,海一路从他的肚脐摸到乳头,手法轻柔得像是按摩,生怕对方会觉得不适,却没想到这人丝毫不领情,还反倒磨蹭着催促:“好慢啊,海。”
“是是。”海应着,亲了亲他靠在自己颈侧的侧脸,又顺着下去咬住那常年藏在颈带后面的喉结。隼整个人一抖,生平第一次有种“自己是不是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了”的预感,可这样的亲密接触又实在让人舒服极了,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满足,他才不会拒绝,于是也就任由着海将自己放倒在沙发上,灵活的手指向着尚还穿得齐整的下身进发。他早就在这细致绵长的亲亲蹭蹭中起了反应,此刻正被衣物束缚得难受,几乎是海刚解开他的腰带,他便自觉自发地将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了。
海低声笑了下,伸手去揉弄他挺立的性器,手法和他的亲吻一样轻,比起温柔倒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折磨。隼难耐地动了动腰,躺倒的姿势却不如刚刚坐着那样好施力,好在魔王大人多的是点子,当即伸手环住海的脖子,将两人的距离重新拉近,一口咬住海通红的耳朵尖,舌尖从齿缝中探出,在那一小块皮肤上巡回舔舐。近在咫尺的暧昧水声听得海一阵头皮发麻,手下的力道终于控制不住,狠狠地擦过掌中那物什的关口,快速地上下撸动套弄,连囊袋也不放过,不多时便感觉手心一片湿漉漉的黏腻触感。
魔王大人显然没料到自己会真的玩脱,登时只剩下喘气的力气,却还是不服输地去扯海还系得好好的的皮带。满室浓郁的荷尔蒙下,谁也顾不上矜持。两人很快彻底坦诚相见,直挺挺的性器被握在一起摩挲,漾起一片水响和不分你我的喘息,将嘈杂的雨声都盖了过去。
他们像两个肌肤渴求症患者一样拥抱、亲吻,在对方的肌肤上抓挠、吮吸出让人脸红的专属痕迹——海本来是极力忍耐着的,却扛不住隼在耳边说明天没有拍摄工作的气音,彻底被这恶劣的小少爷给引诱了过去,索性将“不做全套”的念头都一并扔在了脑后,一边啃咬着对方已经红肿的嘴唇一边就着两人方才释放出的精液将食指探入隼还干涩着的后穴。初次体验到的奇异触感让两人一起长出一口气,情难自持地再次紧抱在一起。
见隼没有太大的不良反应,海试探着将手指又增加了一根,两指并拢又撑开,仔细地拓宽那处紧窄的甬道。隼只觉得腰间一阵发酸,忍不住出声道:“够、够了啊,海……”
这次海却不理他的,直到那洞口可以自如地容纳四根手指才终于收手,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抵在入口处。隼被那陌生的热度与体积激得一个哆嗦,凶猛如洪流的快感让他在瞬间失神,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竟然已将海的那根吞下大半。海满头是汗地注视他,见他回神,又探头去亲他,一直没闲过的双手一上一下地爱抚他的乳头和性器,只有泛红的肤色和不自觉皱起的眉头彰显出他忍得有多难受。
隼自诩是个关爱队员的好魔王,于是他努力地将双腿盘上海的腰,右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对方汗涔涔的背上轻抚着,“好啦好啦,世界第一的魔王大人可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败的,你就放心地动……”最后一个发音被撞回腹中,隼只来得及抓紧海肌肉紧实的双臂,便被彻底拽入了情潮涌动的旋涡之中。
我一手引诱出的魔性,原来是这么让人发狂的东西吗。



[注]
斟酌了很久还是用了歌词原文,感觉更加能表达出感觉一些,直接翻译过来就是“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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