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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故事編寫成歌 唱給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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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2 (Mon)

“你们看起来像输了真心话大冒险而被迫一起行动的冤家。”


男人停下冲路过的美女抛媚眼的动作,转头看向我,“什么?”


“你和中岛。”我冲在不远处摊位上买热狗的白发少年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他拿起玻璃杯舀了一勺芭菲,不置可否,脸上带着初次见面问我能不能搭顺风车时的惯有笑容——眼睛眯起,像一只狐狸,“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到你们吵架了。”


“也不算吵架吧。”


“哪怕中岛叫你‘出去’?”


他又笑了下,“你指这个的话,我一般称之为调情。”话锋一转,“况且就算吵架也不能说我和敦君就是冤家啊。再说,真心话大冒险我是不会输的。”


“总之,”不想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我主动做出结语,“不太像恋人。”


听闻这话他倒也不恼,还是一副带笑的模样,托着下巴看买好两份热狗的少年向这边折返,额角和鼻尖挂着细密的汗珠。


“辛苦了,敦君。”


“没事的,太宰先生。”


伴随这惯有的对话,最后一口冰咖啡淌进我的胃底。


 


在他国遇见来自故乡的游客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因而当初太宰用日语向我搭话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惊讶,反倒是白发的中岛开口吐出一口流利而标准的日语让我愣了一下。


太宰健谈,中岛和善,在载过他们一次后,我们成了旅伴,背着各自的行李游来荡去。他们单纯只是旅行,我做摄影取材,人或者街景。


坦白讲,他们两个都不算理想的同行者。中岛显然是第一次出远门,再加上守序的性格,言行举止都藏着三分拘谨;太宰则过分自由放浪,若非生来的东亚面孔,不出一天便能成为当地最风流的情郎。矛盾、不协调、甚至充满戏剧性,因而又是最好的取材对象。


我在普罗旺斯的集市上拍下中岛被古老的悬铃木树荫切割得斑驳的侧影,少年试吃奶酪后发亮的眼睛胜过薰衣草花海的颜色,太宰从卖花的女人手里接过还沾着晨露的百合,趁中岛不注意的时候塞进对方的衣领,花茎贴合颈骨,被吓了一跳的中岛瞪圆了眼追着太宰一路疾跑,撞掉了几个番茄,又慌慌张张地停下道歉,太宰拿着那被买下的番茄,在中岛的抱怨声里咬下一口;


也曾在马赛的港口驻足,看拖着长裙摆的漂亮姑娘在街头起舞,被带动的人群跟着加入其中,看着面善又更像混血儿的中岛总会被热情的当地居民勾住肩膀抓过去一起跳,太宰拖长尾音抱怨“敦君你都不带我”,转头却接受了另一位姑娘递出的邀约,转过几个圈,在翻飞的衣摆间又握住对方的手;


德国香肠配啤酒实属一绝,就像冰岛的极光让人流连忘返;


太宰在威尼斯的每一条河道上都尝试过投水自杀,无一例外都被中岛打破,我坐在小艇上按下快门,光线折射成像,两人像是在水下拥吻……


 


旅途的最后一日,饭桌上,太宰问:“这一趟下来,你改变想法了吗?”


“什么?”


“对我和敦君的关系。”


“或许吧。”卷起通心粉,我随口回答。


“说说呢?”


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站在礁石上的中岛被风吹得鼓起的衬衫,少年纤细的身躯被斜阳拉出长长的影子,我从随身携带的相册里抽出一张来,推到他的面前。


照片是我在巴勒莫拍的,嘉布遣会修道院前,中岛和他笼罩在日光里,静默着,彼此漫不经心地一瞥,目光交缠,似一艘被截停的帆船,搁浅在西西里岛曲折的海岸线。


“不是每一段感情都一定要野火燎原、轰轰烈烈,也不是每一个重要的人都必须得是恋人。”我朝他举起酒杯,“你们之间的故事太多,摄影师的直觉也只能看出一星半点。”


他也举起杯子,“如果说我和敦君是出来度蜜月的呢?”


玻璃板和玻璃杯碰出清脆的声响。


“那就祝你们幸福,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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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LLUSTRATION BY ny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