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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02 (Mon)

中岛敦醉了。


十五岁就学会了喝酒的太宰治没想到三颗白兰地酒心巧克力就让后辈吃红了脸,变成了颗被咬了个缺口的MUJI草莓白巧克力,一双紫金色的眼睛倒还有神,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手里的包装盒。


人的醉态有千万种,太宰治见过不少,但没见过中岛敦的,自然也拿不准对方会是个什么表现。而正是这一份未知促使他在任务中途溜号到商场买了两盒高浓度的酒心巧克力,又在下了班一同返回员工宿舍的路上直接塞进后辈嘴里。


中岛敦对他人的赠予向来应对得小心翼翼,糖塞进嘴才没了推拒。太宰治满意地看着他在尝出滋味后惊喜地抬头,眼底亮闪闪的。


“太宰先生,这是什么?”


“是新品巧克力。”太宰治唬人从来不打草稿,说完又从盒子里捻出一颗,剥开锡纸,递到中岛敦嘴边,“还有呢,敦君要吗?”


“可以吗?”中岛敦迟疑地搓了搓手指,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伸手想接,却被太宰治用手背挡开,捏着巧克力的手指又往他唇角送了送。


他们就站在宿舍楼下,虽说相较街面上少了大量行人,但还是会有零星几个附近的居民带着宠物路过。在这样的公开场合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实在超出了中岛敦的想象,但也许是第一颗酒心就已令他微醺,他当真垂下头,将那块剥好的巧克力衔去,白色的发梢擦过太宰治的指根,遗落些许湿热的气息。


太宰治觉得好玩,再接再厉,又给他喂了三颗,直等看到小徒弟站在自己的房间前掏出钥匙,摸索了半天也没能对准锁眼,才确信这是真的醉了。


醉酒的中岛敦不似平日那般乖顺,见半天打不开门,居然直接虎化了一只手就要砸锁。太宰治眼疾手快地拉住他,解除了月下兽,正想教育后辈两句,转头却看见中岛敦瘪着嘴,“太宰先生,我打不开门。”


一瞬间太宰治领悟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可自己作的死,就算死也要作完,于是他用剩下的巧克力从小徒弟手里换过钥匙,打开门,将屋主领了进去。


毫无积蓄、全靠侦探社的工资度日的少年家中连台电视都没有,只有一张小圆桌摆在房间中央。太宰治把还在跟包装纸搏斗的小徒弟安置到坐垫上,走进厨房烧水,然而水壶都还未灌满就听见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响,关上水龙头跑过去一看:中岛敦捂着小腿蜷在翻了个面的矮桌边上。


他甚至还来不及开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对方眼眶里蓄着的泪水就决堤一样涌出,看起来可怜极了。


虽然知道醉酒会降低人对情绪的控制力,但这么多年,太宰治也只见过中原中也喝多了上天台打拳,与谢野晶子提酒瓶打人,醉了会哭的,中岛敦还是头一个。


许是受过去在孤儿院的经历影响,白发少年连哭都是无声无息的,嘴唇紧抿,只有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太宰治叹了口气,走过去把他扶坐起来,劝诱着他松开双手,露出青了一块的皮肤。


“敦君家里有活络油吗?”


中岛敦摇摇头,又点点头。


太宰治这才注意到矮桌下还压着被扯烂了的巧克力盒子和锡纸碎片,恐怕他是把剩下的几颗也都吃完,醉得更加厉害了。


这下可头疼了啊……太宰治抓了抓头发,心血来潮地把人灌醉的事他干过不少,善后却是从未有过,一时有些傻眼,只能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敦,让他擦擦脸。


但凡他说的话,中岛敦都是听的,可等他递完纸站起身、准备去找一下药箱的时候,少年又瘪了嘴,从后面吊到他肩膀上,险些害他闪了腰。


“敦君?”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太宰治在他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上拍了拍。


少年比自己的体温要高的气息全喷进了他的后脖子里,“太、太宰先生,你要、要去哪?”


“我要去给敦君找药膏,所以放开我?我要摔倒了。”


施加在脖子上的力道依言放松了些许,中岛敦却没有完全解除禁锢,嘴里嘟囔着“我不要药膏”。


太宰治哭笑不得,“那你要什么?”


“我要巧克力……”


这个样子就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太宰治哪里还会让他再多吃,当即表示没有了,都被他吃掉了。


往日中岛敦从来不找人讨要东西,就算有所请求,被拒绝后也不会多执着,然而醉酒的人不可同日而语,少年听后,居然径直松手抄兜,把太宰治揣在口袋里的那盒也翻了出来。


中岛敦看看手里的巧克力,又看看太宰治,脸皱得像个包子,指控道:“你又骗我。”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又接道,“你总是骗我。”


他掰着手指头将太宰治的“罪名”一条条清数:骗我街角那家新开的便利店的咖啡比楼下老板泡的好喝,骗我宿舍楼梯会在四月四日的十三点变成十三级,骗我给你写报告书,骗我一个人出任务,骗我说你可以处理好却中枪倒地,骗我说再也不会自杀……数着数着眼泪又开始往外冒,太宰治只能反抱住他,任由他把眼泪全擦在自己风衣前襟,擦着擦着擦出个哭嗝。


于是太宰治拍拍他的背,难得一见地坦诚承认是自己不好。结果中岛敦又抬起头来,瞪着他一板一眼地反驳:“你不能这么说太宰先生,太宰先生他很好。”


太宰治噗地笑出来,“他不是骗你吗,哪里好了?”


“他虽然总是骗人,但没有真的伤害过谁。而且他救了我,给了我活下去的意义。”


“不对哦,敦君。”太宰治停下轻拍少年背部的动作,拉着他面对面坐下,带着过去用枪留下的老茧的双手捧起他哭花了的脸,“你活下去的意义不是、也不应该是他给你的。那是你自己以命相搏、努力挣来的,是你应得的。”他的语调放得很轻,“你拯救过这个城市,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你的丰功伟绩,你大可以挺起胸膛活下去。”


少年懵懂地点点头,像是终于闹累了,安静下来。太宰治这才得以脱身,回到厨房把水壶灌满,点好火,放到煤气上。


等到他端着放凉了的水回到客厅,中岛敦的醉意已经去了一半,局促不安地正坐在垫子上,看到他走出来,立刻行了个大礼,连声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太宰治挥挥手,“难得任性的敦君很可爱啊,给大人添点麻烦又有什么关系,毕竟还是孩子嘛。”


“这算什么,”中岛敦小声嘟囔,“任性是小孩子的特权吗。”


“当然了。”


“那长大后就不可以了?”


“这个嘛……”太宰治眯起眼睛,半开玩笑道,“只要你想,只要我在,什么时候都可以。”


“那太宰先生。”


“嗯?”他没想到少年会就这么当真,更没想到对方会牵起自己的手,在掌心错综复杂的纹理上印下一个吻。


“你要长命百岁,要一直在。”


*最后一段对白是和朋友聊天时一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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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LLUSTRATION BY ny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