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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故事編寫成歌 唱給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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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03 (Mon)
这一天开始得平淡无奇。
影山茂夫和往常一样被闹钟叫醒,起床洗漱后穿好制服,吃完早餐,然后和弟弟律一起出门,前往学校。即便是到了学校,也不过只是不甚明白地听老师在讲台上讲些他听不懂的内容,昏昏欲睡。而后是午休、下午的课程、肉改社的活动……茂夫并不讨厌这样的通常运转,这样的生活正是他所渴望的,没有争吵,没有互相伤害,人生顺利、世界和平,他的情绪稳定安宁。
直到他走到灵幻相谈所大门前,这份轻松祥和的心情都还始终保持着。
“师父……?”茂夫呆愣地看着眼前飘浮在空中的“男人”。
“龙套!”平时大多数时候都一副从容不迫模样的男人如今难得露出了手足无措的表情,“来得正好,快来帮忙!”
所以说flag这种东西,少立为好。
好在师徒两人都早已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怪人与怪事,倒也不至于慌张到方寸全失。茂夫很快镇定下来,掏出灵幻交给他却一直没机会用上的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去后又仔细地从内锁上,确保不会有人突然闯入看见什么奇怪的画面。
大概是终于进入了熟悉的环境的原因,灵幻的表情看起来比刚才轻松了许多,茂夫左右环视一圈,没有异样,看来问题的症结并不在这里,那么——“师父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如果记得我就不只是慌张地在门口等你过来了啊。灵幻摇摇头,在脑内稍微回想确认了一下,“昨天睡之前都没问题,再醒来就已经在这了。”
“路上没有遇见奇怪的灵?”
“没有。”就算遇见了也看不见。
茂夫陷入了沉思,全然没了平时呆愣的模样,那样一副严肃表情放在他脸上实在稀奇,竟让灵幻感觉到了一丝的复杂心情,这个初到他这里时胆怯的、看上去呆头呆脑的孩子,居然已经不知不觉成长得如此靠谱了吗?总觉得有股微妙的当了爸爸的感觉。而茂夫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看着他询问道:“师父,能去你家看看吗?”
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坑蒙拐骗的直觉让他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转而问了下茂夫原因。“因为师父是在回家到醒来的这段时间里变成这个样子的,所以我想师父家里可能会有什么线索,”茂夫说着,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低下头去,像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又变回了先前那副怯弱慌张的样子,“那、那个,如果师父不方便的话,我、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啊……也不是不方便,”灵幻在脑内快速回忆了一遍自己公寓的整洁状况,应该不至于不能引人进去的地步,“那我带你过去吧。”话刚说完他就又想到一个问题,“……我现在身上没有钥匙。”
事实证明,有超能力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灵幻心情复杂地看着自己徒弟熟门熟路地隔空用超能力开启自己公寓的门锁,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在超能力禁用事项中增加一条“不得用超能力非法入侵”的必要性。“打扰了。”礼节性地向着屋内鞠了一躬,茂夫坐在玄关门口脱下鞋子、整齐地摆放好,又在灵幻的许可下穿上灵幻的拖鞋,踢踢踏踏地向着屋内走去。
以单身男人公寓的平均水平来看,灵幻的公寓算是中等偏上的了,没有多邋遢,但也不是多整洁。看过的杂志报刊随意地堆在茶几下面,茶几上还有几本,和一些光碟一起摊放着;生活垃圾用塑料袋好好地装着,随意地放在玄关旁,应该是等着垃圾回收日去扔掉;厨房是最整齐且最脏的地方——因为基本没有使用过而附有一层薄灰……到处都充满着生活的气息。不过茂夫并没有产生什么特别的感触,他只是认真地巡视完屋内的每一处,而后转身向差不多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状态而开始尝试不同的漂浮方法的灵幻说:“……师父,这里也没有恶灵的痕迹。”
也就是说问题也不在家里。这就有点麻烦了。
“师父,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茂夫又一次问道,声音随着头微微低垂下去。
灵幻摇摇头,刚想伸手像往常一样摸一把他蓬松的头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正处于什么都摸不着的状态,又悻悻地把手收了回去,“难得你来我家,坐会吧。话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给你倒茶,你要是口渴的话,冰箱里还有喝的。”茂夫乖巧地应了声,依言去开了冰箱。冰箱里放着几听啤酒和一些速食食品,茂夫将他们往还空着的地方移了移,意外地发现了一小盒牛奶,还在保质期内。他将它取出拆开,一口气喝下小半盒,喜欢的味道总算冲淡了点他心里的不安。
以他的年纪来讲,本是情感最为敏感的时期,他却不得不把那些翻涌的情绪小心翼翼地压抑下去,藏在皮肤表层之下。然而不久前的经历让他有了朋友、和弟弟和解了、第一次知道了不愿意时原来可以依赖别人,那些被他藏起来的种子立刻就像淋过了春雨一样萌发抽枝,成了搅乱他如今的思绪的藤蔓。
师父到底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普通人会突然变成灵,理由可以有很多,而最简单直观的那个,却也是他最不愿意去想的——师父已经死了,而且他还心有留恋,所以才没法成佛,只能徘徊在人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应该像平时那样将师父也给除灵掉吗?
“没事干啊……龙套,能帮我开下电视吗?”
“好,”茂夫应道,走到茶几边上拿起遥控器,突然又想起来什么,“师父,你不能触摸实体吗?”
“嗯?我现在这样子当然不能吧,直接就穿过去了。”
灵幻的话音刚落,茂夫又接着问道:“可以穿越实物的话,师父为什么要在相谈所门口等我开门呢?”他这样发问不过是出于纯粹的疑惑,灵幻却露出慌乱的表情来,在茂夫追问式的无声凝视下移开了视线——他这徒弟别的都很好,安静听话又乖巧,唯独这双眼睛看起来异常凶狠,尤其是当他什么都不说地盯着你的时候。
“师父?”茂夫偏过头来和他重新对上视线。明明应该是很可爱的举动,然而一对上那双从下而上地看过来的眼睛,灵幻就有种自己是在被属于某个黑帮的危险人物威胁的错觉。刚刚被打开的电视里正自动放映着不明所以的电视剧,剧中男女激烈的争吵声衬得一人一灵之间的氛围愈发尴尬。
这场漫长的对峙最后以灵幻再次移开视线告终。
“……里面有只死蟑螂。”灵幻压低了声音说。
茂夫缓慢地眨了眨眼。
“就在我办公桌下面。”灵幻用茂夫从未见过的见过的严肃表情补充道。茂夫总算知道在相谈所里的时候对方为什么一直站在门边了。
然而关于“灵幻新隆为什么会变成灵”这个问题的线索依旧为零。茂夫本来就不太擅长过于复杂的思考,眼下的状况远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好在他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帮他。获得房间主人的许可后,茂夫给律打了电话,简要说明了情况。听筒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传出律“我现在立刻赶过来”的冷静回答。
挂断电话,茂夫走到沙发边坐下,正在播放的电视剧似乎是放到了高潮部分,一连串惊险的镜头快速切过,直到闹钟声突兀地响起,茂夫才惊觉自己看入了迷,条件反射地看向窗外,天居然已经完全黑了,灵幻却只是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电视屏幕,浑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似乎有些过于安静了,茂夫想道,平时和师父呆在一起的时候,就算没有客人,师父也会挑些话题偶尔和他搭上几句话,而如今师父却好像视他为无物,并不与他多说一句。话说回来,他到底是凭借什么认定眼前的这个灵就是师父的?律为什么还不来?
强烈的违和感如同一盆冷水兜头倾下,他猛地站起身,三步并两步向玄关走去——门锁着,甚至用超能力都无法打开。
“龙套?”灵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在干什么呢?”
茂夫机械地回转身,“我、我想看看律来了没有……”
“律?”灵幻摸了摸下巴,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困惑,“你的新朋友吗?”
茂夫愣了一秒才开口回道:“……是我的弟弟。”
“你还有个弟弟?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叮咚。门铃响了。
还没等茂夫有所反应,原本紧锁的门就被从外推开了,律满头大汗地撑着门框,眉头紧皱着,快步上前摁住他的肩膀,“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说的师父是谁?”
不安,焦虑,师父的声音,律的声音,摇晃自己的双手,抓住对方的自己,逐渐扭曲模糊的空间,白光,黑夜。
茂夫茫然地看着整个变得漆黑一片的屋内,试探性地出声喊道:“师父?律?”没有回答。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传送到了真空的宇宙,片刻前那两人交叉在他耳边此起彼伏的声音和室内电视、钟表的声音一起被吞噬殆尽,光线也一样——幸好他的能力没有被完全剥夺,尚还能搓个小光球照亮,虽然也只能照亮自己眼前一两步距离的地方。
他并不慌乱,甚至还有闲心可惜自己没能喝完的那盒牛奶,一边一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一边努力地试图靠自己理顺思路。然而还没等他将“师父变成了灵”同“师父和律彼此都不知道对方是谁了”这两项关键信息联系起来,他的眼前就多了扇挂满了锁的巨大铁门,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蛛网一样缠绕在铁门上,每条铁链上都挂着一把成年人拳头大小的锁,这种程度的防守理应足以抵挡住世上99%的人……
其中当然不包括超能力者。
事实上茂夫只抬了下手,那些锁链便一口气全都断开了,跟剥糖纸差不多。铁门应声而启,门后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只有黑色的凤尾蝶抱着发光的亮片从门缝中倾巢涌出,停歇在他的身上。亮片一接触到皮肤便会像肥皂泡一样破碎,随之而来的是记忆的重现。
茂夫又看见了自己第一次去相谈所的那天,身着整齐西装的师父被茶水烫了舌头而失手打翻了茶杯;看见套着女校的学生制服的师父和同样打扮的自己去找委托人;看见师父带着自己去吃拉面;看见师父领着一大群人找到正处于困境中的律、辉气还有自己,说要带大家出去;看见师父用力拍醒自己,大声告诉他“不愿意的时候,逃跑也没关系”……所以师父,你现在在哪里呢?
“龙套……喂龙套……茂……”
黑夜,白光,逐渐扭曲模糊的空间,摇晃自己的双手,师父的声音。
茂夫悠悠地睁开眼睛,视野中最先出现的便是灵幻新隆担心的表情,他的手还维持着扶在茂夫肩上的动作,仔仔细细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做噩梦了吗,怎么在我这里睡着睡着就哭了?”
刚刚从梦境中抽离出来的大脑还不太清醒,茂夫花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意识到刚刚自己的一切所见都是假的,他既没有被吸到真空宇宙,师父和律也没有互相忘记,最重要的是,师父没有死。
见他半天不回神,灵幻又轻轻推了他一把,递给他一条干净的毛巾示意他去洗把脸,自己请他吃拉面和章鱼烧作为安慰。茂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最终还是接了毛巾往相谈所的洗手间走去,待他整理好自己的仪表走出来,只见灵幻面色铁青地站在大门旁,眼神戒备地盯着办公桌的方向,向着他喊道:“龙套!来得正好,快来帮忙!”
茂夫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办公桌下面的地板上躺着一只看起来已经死透了的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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