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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1/21 (Thu)

太宰治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好人。


往唯心了说,一个人格健全、身心健康的人不会有他这样强烈的轻生的念头。他有自信,就算是在同样想要就此了结余生的人里,自己对于这一行为的热情也可以算做其中翘楚。他视死亡如归宿,像恋家的游子一般渴求能早一日回归她的怀抱。


往唯物了讲,他那比黑手党教父的外套还黑的履历都够他被抓进去又放出来好几回了,跟良民完全不搭界。


而所谓是什么人干什么事,他既然不是什么好人,干点坏事自然无可厚非。


满意地在脑内捋了遍此般强盗逻辑,太宰治哼着小调,紧了紧小徒弟脖子上的项圈。


“咳、咳,太宰先生?”中岛敦声音发着颤,他被太宰治面朝下按在床铺上,眼睛上还蒙着条黑布,无法确切掌握四周环境的状况让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以前被关禁闭的日子,不安的情绪顺势冒头,又被他用理智给压回去:太宰先生不会害他的。况且会发展到这般境地还是他先动的手。


二十岁的生日会上,太宰治问他有什么生日愿望,他捧着前辈递给自己的听装啤酒,顶着张大红脸说“太宰先生,我喜欢你”。太宰治连一秒的怔愣都没有,“哎呀,敦君喝醉了。”


“我是认真的。”中岛敦难得没有在听出对方拐了山路十八弯的拒绝的瞬间退缩,将在手里捂热了也没打开喝上一口的啤酒放在茶几上,挺直了腰板,“我喜欢你,请你和我交往。”


太宰治摸着下巴,“敦君最喜欢吃茶泡饭了吧。”


“是⋯⋯?”中岛敦迟疑地答道,实在搞不清楚对方又在想什么。


“那喜欢三文鱼刺身吗?”


“喜欢。”


“那如果给你足够的钱,让你选择去吃茶泡饭或者三文鱼刺身,你选哪一个?”


中岛敦想了很久,久到太宰治都以为自己把这小徒弟给绕得脑筋打结了才开口:“还是茶泡饭吧。”


“为什么?”


“茶泡饭比三文鱼刺身便宜,这样剩下的钱就可以给小镜花买汤豆腐或者兔子玩偶了。”


太宰治噗地笑出了声,在小徒弟疑惑的视线中继续问道:“那如果追加一个条件,无论你选哪种,剩下的钱都会收回,你不能拿来干别的呢?”


中岛敦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答案脱口而出:“茶泡饭。”


难得地,太宰治露出一副无奈地神情,伸手摸了摸小徒弟的短发,而后又像是被那柔顺的触感取悦了似的勾起嘴角,“那我们就试试吧。”


这一试就试到了床上。


和心仪的对象相拥、接吻、做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中岛敦如此给自己鼓劲,尽量镇定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平角内裤,却还是在目睹太宰治甩掉衬衣走到床边、施施然给自己铐上怎么看都是情趣用品的手铐后产生了一瞬的退缩心。


太宰治没有漏过他那一瞬的颤抖,“好心”地提醒他可以就此拒绝,自己不会勉强。而中岛敦摇了摇头,于是他继续蒙上了少年的眼睛,又恶质地为他套上了皮项圈。


虽然经常受伤,但有“月下兽”超强的再生能力伴身,中岛敦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很多伤疤,只有腹部那两条幼年留下的烫伤历历在目。太宰治只瞥了那陈年旧伤一眼就把敦给翻了过去,亲了亲少年瘦削的蝴蝶骨。


中岛敦瞬间抖成振动模式,腰背挣扎着撑起,却又被太宰用巧劲给按了回去,整张脸深深地埋进棉质枕套里,到嘴的惊呼都给憋了回去。


“这才刚刚开始,敦君多忍耐着点吧,我可不想把体力浪费太多在前戏上啊,毕竟敦君的体力比我要好,要是做到后面我没力气了,敦君是打算自己动吗?”


他话是这样讲,下手却没见给中岛敦任何一点自己动的空隙,直接用细且韧的绳索将人绑了个结实。


艳红的细绳勒在中岛敦偏白的皮肤上像是外露的血管。太宰治的视线顺着那些线条巡回,从脖颈到脊背,从尾椎到脚趾,肺、心脏、胃、胆、胰脏、肾、小肠⋯⋯人体诸多脆弱的器官就隔着一层皮肤躺在他的掌下,乖顺地摊开,象征着全权交付。


这是信任的给予,却还不足以填满他心口长久横亘的大洞。性欲是食肉的兽,太宰治一口咬上与项圈相邻的一小块皮肤,在中岛敦开口呼痛的瞬间将手里捏着的口栓塞入,同样皮制的绑带在少年脑后扣紧。


视觉被夺而反应不及的少年一连被呛了好几口,身体紧紧地绷着,像是在极力忍耐身体本人的应激反应。


太宰治伏在他身上,摸了摸他的头顶,力度轻得像是在安抚婴孩,吐出口的却是刀子,“敦君这个时候想停也还是可以的,你哼一下我就知道了。”


隐忍的咳嗽声瞬间消失,中岛敦勉力动了动脖子,太宰治读出是摇头的意思。他含着口叹息,舔了舔少年后颈上新鲜的牙印。一鞭子换一颗糖果的挑逗让身下年轻的躯体诚实地震颤,中岛敦却没有哼出一声。


顽抗的反应让太宰治起了坏心。他想起自己负责拷问的时候见过无数俘虏,知晓自己再无退路的时候眼神反而亮起,而他的任务就是用尽手段将那火光扑灭,从焚烧殆尽的细灰中挑出自己所需的字句。他突然有点后悔蒙上少年的眼睛了。


“呜……?”好一会儿没感受到前辈的进一步动作让敦有些慌神,心说太宰先生不会就这么走了吧,以那个人的性格来讲,确实是能做出这种事的……而他哪里知道自己心爱的前辈已经举起果酱准备往自己身上淋了。


后背接触到冰凉液体的一瞬间,中岛敦差点发动异能从床上跳起来,黏稠的触感让他困惑又不适地呜了两声。


太宰治笑眯了眼,用手指蘸了果酱往敦的嘴唇上抹,“敦君这个反应简直跟沾了水的猫咪一样。”


如果可以,中岛敦真心想学芥川龙之介的口气吐槽一句“在下是老虎”。许是这句心声也被会读心的前辈看破,中岛敦的颈侧又被咬了一口。


这一次的触碰比前几次都要长久,太宰治顺着少年的脊背,从第一个骨节摸到第二十三个,橙色的果酱蘸了满手也不在意,直接抹到少年的臀缝中,手法轻柔又下流,臊得中岛敦红了个透。


果酱毕竟只是正经食物,就算被用到不正经的场合它也只能发挥正经的食物作用,润滑效果还是差了太多。于是太宰治咬开预先备好的保险套包装,润滑油顺着开口一滴一滴滴在中岛敦的后腰,在腰窝处汇成浅浅的一汪,再一点点下渗。太宰治扔了套子,就着润滑油戳弄少年肛口的褶皱。那处的神经末梢并不算特别密集,生理上的快感远不如前端来得强烈,然而有悖本能的交媾方式所带来的强烈背德感远比单纯的生理快感要来得刺激,也更容易卸下对方的防线。


做爱和谁都可以,与哪位小姐殉情都没有区别,他太宰治再怎么被人视为妖魔,也不过是一届凡人,阳光晒不死他,他渴望的不是那样浅淡暧昧的暖意,他要的是防线以后、皮囊之下的岩溶。


他的视线始终没离开中岛敦的耳朵,在几乎整张脸都埋进枕头的姿势下,软薄耳垂上不断加深的绯红成了最好的指示器,诚实地显示出逐渐升腾的情欲。在中岛敦被那点若即若离的挑逗撩拨到忍不住又一次发出呜声的那一刻,太宰治直接推入了两根手指。


充足的润滑油使这一过程进行得非常顺利,但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中岛敦显然毫无心理准备,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太宰治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一手掐住少年锻炼得筋肉匀称的腰,嵌入年轻躯体内部的食指与中指反复撑开、并拢,模拟性交的动作把着节奏深深浅浅地抽插,而后卡着中岛敦逐渐习惯了的时机又加入一指,再一指,黏腻的水声绞成漩涡。


整个扩张的过程极快,中岛敦甚至怀疑自己说不定在下一秒就会被贯穿。然而没有。在甬道内为非作歹的手指突然退去,中岛敦听见咔的一声清响,空气中多了一丝烟草的味道。


少年皱了皱鼻子,本就受虎化异能影响而较常人更强的嗅觉在视觉被剥夺后变得愈发灵敏,果酱、润滑油、烟草与自己勃起的性器溢出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实在说不上好闻。更让他难受的是被吊在半空中、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性欲。


中岛敦从未想过欢愉居然也可以成为折磨,他只觉得难受得厉害,身体本能地扭动,试图为自己寻找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却受到手铐与绳索的双重禁锢无法实现。


从最初就一直忍耐着的不安在那一刻达到顶峰,眼罩、手铐、口球、项圈、绳索,每一重束缚就像是一重怀疑,怀疑他的心意是否真切,无声的责问逼得他落下泪来。


“敦君觉得难受吗?”太宰治的声音携着烟草的味道晕湿了他的耳廓。


他诚实地点头,换来头顶轻柔的抚摸。


仰慕的前辈微凉的手指是最好的慰藉,敦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企图得到更大的抚慰,耳畔传来的却不是轻柔的话语。


“咕唔——!!”瞳孔紧缩,泪水从黑布后的紫金色双眸中决了堤一般涌出。


太宰治松开放在少年肩胛骨上的手,绕到前面安抚他因为剧痛而疲软下去的性器,语气轻快得仿佛刚刚卸了少年的肩关节的犯人并非自己,“敦君,耳朵和尾巴露出来了哦。”


被快感与痛楚夹击的中岛敦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口球在虎的咬合力下化身碎块,绳索和手铐也被虎爪轻易挣断,连同蒙眼的布条一起扔到床下,只留得一身情色的红痕与失了轻重划出的新鲜抓痕。


受到突袭而爆发的应激反应让中岛敦瞬息就逆转了形势,等到脱臼的肩关节完成自愈、意识终于回笼,中岛敦才发现自己虎化的双手正死死地掐着太宰治的脖子。


敦君。男人淡色的嘴唇微微翘起,脸上是得偿所愿的表情,无声地念着他的名字。


他说,动手吧。


中岛敦仓皇起身想要逃离,却被掐住了腰。看起来瘦弱的男人手劲不算特别大,只要他下定决心,一定可以挣脱,可那双手从他们初时起就给他下了咒,注定了他无法拒绝。


当下的恐惧与长久扎根于心的信任在中岛敦的脑海里打起拳击,将他本就被情欲焚烧得只剩残骸的理智摧毁殆尽。中岛敦连怎么收回异能都忘了,维持着坐在男人下腹上的姿势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只有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淌。


他说太宰先生您快发动人间失格吧,面上满是担心自己异能失控将太宰治就此折断的惊恐。


太宰治却一副闲散模样地挑起少年露出的虎尾,捏在手里把玩,嘴上连道不要。


那双鸢色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扫过小徒弟紧锁的眉头,“敦君明明做起事来挺能干,报告书也能写得很好,为什么偏偏在这种地方这么笨呢?都给了你足够的钱让你选择三文鱼刺身了,却还是执拗地选择茶泡饭,这世上比茶泡饭好吃的食物不知道有多少,比我要好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可在我失去一切的时候给了我归宿的人只有太宰先生您了!”中岛敦几乎是吼着打断了他,用尽毕生勇气孤注一掷,“我知道您做过黑手党杀过人,曾经犯下的过错绝非如今再行善事所能轻易补救;我也知道仅凭一个人不可能完全填补另一个人心口的空洞,但我不是因为傲慢地想要以一己之力拯救您、将您拉上正轨而来的。”少年的嗓音渐渐发颤,“我是……因为爱你而来的。”


“或许这样讲会很奇怪,但太宰先生,倘若你是一个病人,而我成不了你的主治医师,那我至少还可以陪着你去求医、去问。”


倘若你觉得活着只有苦痛,那我就为你颂文,助你渡苦。


所以,“求你了,太宰先生,不要再推开我了。”


沉默。


少年眼中的闪光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黯淡,情潮退去,身体逐渐失温,中岛敦垂下眼眸,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


然而就在那火苗即将熄灭的时候,坏心眼的前辈才又往里投进一块木头:“敦君难道不觉得在说了这样的深情告白后还维持这个姿势有点不妙吗?”


与这句话一同传递过来的还有抵在后臀处逐渐变得可观的硬度,中岛敦瞪大了双眼,紧张与羞耻卷土重来,他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下一秒就又被压进了柔软的床垫中。


他得到了今夜第一个货真价实的吻。


太宰治还是没有发动人间失格,中岛敦再一次被烧成浆糊的脑海里也还是没有回忆起该怎么控制异能,只能小心翼翼地收了指甲,仅用肉垫攀住太宰治的背。


太宰治被他那份小心逗乐了,抓过毛茸茸的老虎尾巴当毛笔,随便蘸了蘸小徒弟身上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沿着他腹部的伤疤细细地描摹。蓬松的尾巴毛在敏感带上来回搔弄的酥痒直往骨缝里钻,折磨得敦架在太宰治腰间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太、太宰先生……”敦哑着嗓子嗓子求饶,“不要再弄那里了。”


太宰治歪着脑袋,一派装出来的天真无邪,“‘不要再弄那里’,敦君的意思是要弄这里啰?”他一边说,手下动作也没停,直接就着未干的润滑油将毛尾巴夹在二指间送进了敦的后穴。


少年咬着牙关溢出一声低叫,阴茎颤动着吐出一股半浊的液体,视线再一次被生理性的眼泪晕染模糊,茫茫然只记得喊太宰治的名字,一声赶着一声,像是把半辈子的情爱都放了进去。


太宰治啃咬着男孩的嘴唇教他接吻,空着的手引着对方的肉垫摸上两人紧贴的性器,稍微用了点力地摩擦铃口。比人类的手更加粗粝的触感引发更多的欢愉,太宰治以连最风流的醉鬼都自叹弗如的热情回赠少年的赤诚,而后是很深刻地侵犯,他甚至故意没有拔出虎尾就插了进去,逼出敦又一声高亢的泣音。


常年体温偏低的身体难得感受到了烧灼的炎热,太宰治舔去少年脸上的眼泪,权当饮鸩止渴。


他的顽疾无人能解。他还是于此苦境流离,他还是找不到能将自己爽朗地送给死神的自杀方法,他还是看不见自己的灵魂归宿、安息之所。


不同的是,有人握住了他的手,火山岩溶的声音顺着那人的脉搏传入耳朵,这一次他的手中终于不再空无一物。


这一场欢好仿如又与组合开仗一场,事毕两人都瘫在狼藉一片的床单上不想再动一根手指。


窗外渐渐有日光投下,太宰治闭着眼问:“好饿啊敦君,等睡醒了,一起去吃点什么吧。我请客。”


已经陷入半睡眠状态的小老虎打了个呵欠,嘟囔道:“那就,哈、茶泡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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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LLUSTRATION BY nya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