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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故事編寫成歌 唱給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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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0 (Fri)
电影《少年A(2004)》衍生,影片本身的三观文中没有详细讨论,但贴合背景依旧是不太正的,望谨慎阅读。
CP:克次×勇也,克次第一人称视角。
感谢金主的约稿与推荐,让我接触到了这部不完美但某种程度上来说非常邪道有趣的电影。
躺在床上看着加贺子拖着她的箱子离开的时候,我想起了勇也。
大概是药物的效果还残留了一些,我感觉头有点晕,眼前也模糊一片,以至于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背影。明明刚做过一场,我却还是被同时窜上大脑的快乐的记忆带起了反应,但身体实在是懒得再动弹,索性倚在床头上点一支烟,一点一点地回忆起以前的事。
我和勇也的相遇,是距今将近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契机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只记得那大抵是我过得最满足的一段时期。勇也对我而言就像是一座宝藏,他总能找出数不尽的乐子去填补生活中的所有无趣的部分,哪怕他总不爱说话,只静静地在我吵闹个不停的时候回头看我一眼,我也会止不住笑,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十分有趣的人。
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作为“神圣之夜”的名字——即便放到现在,这个名字依旧能引起不小的波动,但很少有人会在初次见到他的真人后笃定他就是那个“神圣之夜”。我曾无数次在和勇也一起闲逛的时候见过那种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的动摇,而后又转为厌恶,深处藏着不变的恐惧,看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时我和勇也总爱在夜里的大街上游荡,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其实只是跟在他后面,做一个可有可无的跟班而已。不过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我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勇也就是这样的人,他的世界就像是个玻璃罩子,罩子里只有他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与此相关的原因,勇也总是养着鱼,除了对着电脑制作网页,他最常干的事情,就是对着摆在电脑桌前的玻璃鱼缸发呆。
他看鱼,我便看他。
常人看鱼大多是处于喜爱,眼神里会带着点探究与好奇,勇也却不同,他盯着鱼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它们经过千万年后留存于化石中的尸体,而不是鱼尾荡出的轨迹。无论我如何观察,都始终无法从他的表情与眼神中找到“欢喜”的情绪。我曾按捺不住地直接询问过他为什么执着于养鱼,他却从来不给我任何正面的回答,有时候是直接无视,有时候又是另起一个话题带过去,任我怎么追问都是无果。
现在想起来,他或许已经给过我答案,甚至还是主动给出,只是那时候的我被热血冲昏了头脑,没有意识到而已。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站在常呆的天台上,他看着灯火闪烁的远方,突然叫了我的名字,问我:“你觉得人类进化后会发生什么。”
勇也很少会主动提问,更多的时候他就像他养在玻璃缸里的鱼一样,沉默地注视着四周,其他人永远搞不清楚他究竟在看着什么,又看见了什么,所以当他主动抛出这样的疑问,我感觉到了大脑皮层传来的兴奋战栗,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进化?人类是不会进化的。”
如果人类可以进化,那个该死的男人就不会不知道吸取教训地酗酒、酒精中毒致死了。
“人类进化后,会变成鱼。”勇也侧过头,他的声音很低、很轻,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北极的冰块年年都在融化,不久之后世界就会变成一片汪洋,然后一切都会终结,终结后,只有进化成鱼的人类能活下来。新的世界就要开始了。” 然后他转了回去,彷如新世界的神明注视他的臣民。
可惜我们谁也没能见证新世界的来临。
被些微的灼痛拖出回忆,我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烟已经烧掉了大半截,烟灰在黑背心上落了一大片。这下再怎么不想动,也不能再继续坐视不管——要是把烟灰弄到床单上,怕是又要引来房东老太婆的臭骂。
弯身下床的时候,左胸口上的伤口突然一阵发疼,我差点一个踉跄摔下床,花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窗户外面的天正阴着,播报了好几天的雨始终没有降下,即便如此,湿冷的大气还是让我很不好过。艰难地收拾好烟灰、把烟蒂摁灭,我一边抽气一边再次躺倒在了床上,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暴风雨席卷到沙滩上的鱼,面前是黑洞洞的枪口,勇也握着枪,表情如常地看着我。
“勇也,”我的嘴不受控制地开合,“谢谢你。”
时至今日,我依旧记不起自己当时究竟是出于何种心情说出了这一句谢谢,正如我怎么也不明白,勇也为何会如此执着于生与死的问题。从我和他认识起,我就经常听他问起:“克次,你想死吗?”要是其他人问这样的话,我大概早就一拳揍了过去,但那是勇也,穿着白衬衫低垂着头一脸温顺的勇也,于让人无法抗拒的勇也,于是我只能回答他:“不想。”他露出一副无趣的表情,不再言语。
虽然那时候的日子总是混着过去的,但我并没有考虑过自杀这个选项,理由很简单,我还没有玩够。酒、药品、女人……这个世界再怎么无聊,总归还有乐子可寻,所以我还不想死。
勇也却好像与我抱着完全相反的想法,“生”对他而言好像只是当下的状态,无所谓改变与否,“死”才是他的追求。有时候我看着他在我们的秘密基地中对着电脑敲敲打打,总觉得他是在端详一抔冷火,并随时准备投入其中。
勇也与我之间,好像始终隔着天堑一样的距离,哪怕我们曾经无比亲密地接触过。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在勇也终于实行了他的计划的夜里,我开车载着他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漫无目的。
然后我把车随便停在了靠近下一个加油站的一处荒野。深夜里的郊区十分安静,我只能听见车厢外的些许风声与蝉鸣,以及勇也压低的喘息。
我记得那天没有月亮,我记得空气中有我不知道品种的花的香味,我记得勇也主动撩起他白色T恤的下摆,露出小麦色、肌肉线条明显的腰身……但我忘了一切到底是怎么开始。
是勇也先吻了我还是我先亲了他,扯开皮带的那只手是我的还是他的,我都记不清了,大脑似乎早就已经坏死,只剩下身体随着本能而行动。
“勇也。”我忍不住叫他的名字,把他的T恤拉高到手肘部分缠紧,反复描摹他的腹肌——虽然勇也大多数时间都只是静静地坐做自己的事情,但在物流公司的工作却帮他保证了必须的运动量,并锻炼出了一身漂亮的肌肉,肤色健康,富有弹性。
我像是着了迷一样地抚摸他,从大臂到脖颈,再下滑到胸腹、肚脐,一点点向着他的私密处前进。
那是我第一次真实地感受到,勇也他就在那里,他正看着我,而不是穿过我去看其他什么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东西。我几乎是战栗着去扯他的裤子,像个处男一样激动得不能自已,甚至丢脸地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勇也……”
“克次,”勇也笑了笑,揪住我的衣襟缓慢下拽,“你想活吗?”
“想。”
那一晚的偷欢开始得突然,结束得也仓促,老实说我做得并不尽兴。
即便放平了座椅,车厢内的空间到底还是太过狭窄,再加上勇也始终禁止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也拒绝直接接触我,自顾自地抓挠着我垫在他身下的外套忍耐我的进入,只有一直不断的喘息与高潮时陡然拔高的呜咽声告诉我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快感。
然而终于真正触摸到勇也的满足感盖过了生理上的空虚,我紧紧地抱着勇也,体味这无月之夜的静谧,勇也却突然打破了沉默:“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
“活着的感觉。”勇也动了动,在一旁躺平,“那天的女孩说:‘高潮的那瞬间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形成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高潮的瞬间,死亡与重生同时发生。”
我一时语塞,只能呆愣地看着他。
于是他接着说了下去:“克次,你知道吗?人类只要活着,就都是恶魔。”
“为什么?”我问。
勇也坐直身子,披在他身上的外套顺势滑下,露出还蒙着层薄汗的身躯。他拉住我的右手,用水性笔在我的掌心写下四个字母,“活着的英文是‘LIVE’,反过来念念看。”
“E-V-I-L.”即便再怎么不爱学习,这样简单的英文单词我还是认识的,“恶魔。”
勇也的视线又落向远方了。
我想我大概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过勇也,比如我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的电影,不知道他为什么讨厌包括他自己在内的所有人类……
但又或许,我曾经在一两个瞬间于无意之中读懂过他,比如他问我要不要一起战斗是在发出邀请,比如他说想随便走走的时候其实哪也不想去,再比如他举枪对准我问我想不想死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的表情和平时没有太大的区别,我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不一样。太多我所从未体会过的、无法理解的感情混杂在一起,而我唯一读懂的,只有那份寂寞。
我才终于想起,我会选择跟随勇也的原因,同样是这样一种心情。
玩乐是因为寂寞,打架是因为寂寞,就连活着也是因为害怕自己就这样孤身死去而寂寞。所以追求欢愉、品味疼痛、欣赏死亡,只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
勇也,如果你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如果这是你所期待的,那么……
我抬头看向面前黑洞洞的枪口,嘴唇不受控制地吐出音节:“想。”
于是枪声一并响起,我的世界瞬间黑了下去。
我本以为我会就这样死去,却没想到侥幸活了下来,就连医生都说子弹没有正中我的心脏简直是奇迹。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直接昏迷了三天三夜,是追捕勇也的那个警察将我救了回来,而勇也在射杀了自己的父亲后死在了警察的枪下。
案件终结,警察受到了属于他的审判,我也接受了属于我的。
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人的冷嘲热讽都是小事,因为争执而引起的拳打脚踢更是家常便饭,又冷又难吃的食物,脾气特别坏的狱警……我实在无法想象勇也曾经是如何度过遮阳难捱的时日的。
待到我终于出狱,事件已经彻底平息了下去,只有泛黄的旧报纸忠实地记录着勇也“恶魔之子”的称号,以及他所做过的事,然后迅速地被取代,新的话题就像是不断翻涌的浪潮,层层叠起又层层湮没。世界还是像以前那样有条不紊地运行着,我和勇也谁也没能见证理想中的新世界的来临。
没有了勇也的世界简直无聊透顶,结束完服刑与劳动改造后我彻底被磨去了玩乐的热情,只在需要自我纾解的时候上酒吧寻找酒精的刺激与挥霍一夜的对象。然而即便那人再美艳火辣,沉沦高潮时我的脑海中浮现的,始终是勇也的身影。我浑浑噩噩地虚度终日,旁人看我好像什么都没变,但我知道一切都早已变得天翻地覆。
比如我的桌上多了个玻璃鱼缸,里面始终游着两尾金鱼;比如我专门买了个小衣柜,开始收藏起了白衬衣和白T恤;比如我没事就去逛逛画室或者画展;比如,我也没再想过死。
那是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随着勇也的死,我的生命中名为“克次”的那一部分也永久地消亡了,我无法再一次杀死他,而如今剩下的、仅余躯壳的这个“我”,注定要记录着勇也与克次的过去,长长久久地留存,直至恶魔濒死之时。
因为,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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