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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故事編寫成歌 唱給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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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08 (Tue)

明明原本只是冰冷的铁块,只知道杀戮的兵器,连幽灵都能斩杀的斩鬼刀,却被赋予了人类的形态——青色的长发,金赤异色瞳,习惯讲有色笑话,被称为“付丧神”的人。

真是奇怪啊,刀和人,哪一个才是“我”呢?

 

“笑面青江——”

听到友人的声音,青江才猛地回过神来,随口就调笑道:“哦呀,如此热情地呼唤我是要做什么呀?”

歌仙指着他怒斥:“你竟然自己在这里发呆,把工作全部推给石切丸先生,实在是太不风雅了!”

青江还没出生,石切丸便停下手中的活计,对着歌仙笑道:“无妨。我看青江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是还不适应人类的身体吗?”

“你不舒服?”歌仙皱起眉。

青江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哪有那么娇气,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吧。”

石切丸露出一副放心了的表情,又说:“那可真是太好了,老实说,前两天出阵的时候你直往前冲,身上的‘气’可真是重啊,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不是那样就好。”

青江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个玩世不恭的笑来:“我可不像神刀大人这样命好,可以一直呆在神社里接受供奉啊,自然杀气比较重。话说神刀大人这是在关心我吗?一直在看着我?不过……看来大也有大的坏处啊,是因为大才跑不快吧。”说完,意有所指地将实现移到了石切丸腰间,补充道:“别误会,我说的是刀身哦。”

随即便被歌仙一折扇抽在脑袋上,石切丸还是笑,却不再作答,只是帮着他扔了垃圾,收拾好工具,一同去复命了。

 

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青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不适感翻涌了上来。

“嘶——”青江咬牙撩起右边袖子,不出所料又被黑血浸了个透,绷带黏在伤口上,青江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终于揭了下来,伤口再次裂开,露出刚长出的新肉。一股脑地将找来的伤药在伤处涂抹开,重新换上干净的绷带,光是做这样简单的处理,便耗去了他大半的力气。青江筋疲力尽地倒在榻榻米上,苦笑道:“真不愧是神刀,相当敏锐呢。”

也就是从三天前开始,他的身体出现了异状。

一开始不过是在战斗中受了轻伤,回到本丸后便被审神者赶进了手入室,很快伤口便愈合了。未料第二天,原本的伤处竟然出现了痣一般的黑色斑点,不过不痒也不痛,青江便没有太在意。结果到了夜里,他硬生生地被右臂上传来的尖锐的疼痛给痛醒,撩起袖子一看,黑斑不知何时已经连成了一条蜿蜒的黑色“臂环”,附着在皮肤上泛出不祥的暗光。

青江嘴里发苦,立刻就知道大事不好。最糟糕的是,这种身体上的疼痛,连带着影响到了他的精神状态。石切丸说的没错,他自己也能感受到,周身有一股不干净的“鬼气”缭绕。但他对于为何会染上这种异症一点头绪都没有,而且他旁敲侧击地试验过,歌仙他们看不见这条黑纹,几乎可以断定是跟“那些”东西有关了,不过也因为如此,他无法跟歌仙那帮友人说,况且他也不想被歌仙念叨不休。

如此一来,能拜托的便只有石切丸了。然而青江下意识地不希望石切丸知道,更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被不洁之物侵蚀得有些可怖的右臂。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

左右还没想出个解决办法,困意已经席卷而来,眼皮打架几个回合,青江终于撑不住,睡着了。

 

嘈杂的人声。

青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准备互动一下筋骨,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身上像是被人强迫着套上了沉重的甲胄。

正纳闷,突然感到身体被触碰,接着就听到“铮——”的一声,视线一下子变得明亮开阔。一大群武士打扮的人跪坐着,眼神中带着膜拜,齐刷刷地盯着他。

“好刀。”有人开口赞叹道。

青江一惊。这个声音……京极高次!他尽最大的努力张望,果不其然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立刻醒悟过来,自己这是变回了刀。没等他搞清状况,眼前的场景突然变换,他依旧是刀,时间却变到了更早以前,被主人握在手中杀敌的时候。

血的气味,利器切开肉的细微声音,磕到骨头时的轻震……虽是时隔已久的体验,却轻易唤醒了青江嗜血的欲望。

渴望更多的斩杀,渴望更多的血,折断了也没有关系,他本来就是作为带来死亡的死物存在的,会受伤会痛的人类形态只是累赘,只会限制他的行动。只有作为刀被人握在手中的瞬间他才是真实存在的,真正有用的。

那便杀吧,让刀神上的划痕再多些,让刀刃的缺口再多些,战斗直至消亡。

眼前走马灯一样回溯,过往一幕幕战斗场景重现。

而在青江未发觉的时候,黑纹更加深了。

 

“青江,青江?起来了。”

猛地睁开眼,青江翻身扣住来人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腕,就势一扭将人摁倒在地上,自己骑了上去,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对方的后颈。那人被他突然放倒,也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挣扎起来。青江加大了力道,未料对方比他力气更大,几乎是瞬间局势就调转了过来,被压住的人成了自己。对方的身体整个将他笼罩住,青江这才看清来人的脸——竟然是石切丸。

石切丸的眉头紧皱着,眼睛里写着担忧,一手制住他,一手又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清醒了吗?清醒了的话眨眨眼?”

青江眨巴了两下眼睛。石切丸伸手摸上他出了一层冷汗的脖子,见他条件反射地一缩,才确定他是真醒过来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松钳制他的力度,把他拉着坐了起来。青江正琢磨怎么今天来叫他的不是歌仙而是石切丸,突然就被石切丸一把抓住了右手,问道:“你手上这个是怎么来的?”

糟了。青江暗自叫苦,自己为了减少对伤口的碰撞,绑上绷带后便把右臂露在了外面,没把袖子放下去,这下可算被抓了个正着,不知怎么的就是一阵心虚。

石切丸见他不答,眉头皱得更紧,几乎是严厉地训斥道:“你应该知道这不是一般的伤口……”

“那又怎么样?”青江抢白,“我虽然能够斩鬼,但可没有神刀大人那种可以消除肿包的能力哦。”这话就几乎是在赌气了。

石切丸一愣,也不知道接什么好,只得转移话题道:“你可以来找我。”

青江耸肩,做了个摊手的动作,说:“我可不想麻烦神刀大人啊。”

被他左一个“神刀大人”右一个“神刀大人”这样称呼,纵使总被说是好脾气,石切丸也有了一些不爽,略带强硬意味地拽过青江的胳膊,仔细地查看了一下那道黑纹。既然被发现了,也便没了藏着掖着的必要,青江索性破罐子破摔地跟他一起研究了起来,这才发现,黑纹的范围竟然扩大了,不由心中一凛——莫非,这东西最后会吞噬掉自己?

他正想开口问石切丸有没有什么办法,门被叩响了。“青江,你起来了没?”是歌仙。

青江忙将手臂抽回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随口答:“起来了起来了,歌仙你真是越来越老妈子了。”

歌仙气结,扔下一句“审神者让你带队出阵”便拂袖而去。

匆忙穿好平时出阵的装束,带好佩刀,青江正准备出去,却被石切丸拉住了。石切丸看了看他的胳膊,说:“你这个,驱除起来比较麻烦。而且对身体已经造成负担了吧?还是跟审神者说明情况,不要出阵比较好。”

青江笑得轻佻,回道:“驱除的事就麻烦你了,但出阵我还是必须去的。第二梯队还没有正式结成,我作为第一梯队的主力队员,缺席了的话审神者可不好办啊。”

石切丸不赞同地盯着他,良久,说:“那你别勉强。我会想办法的。”

“那就先谢谢你了。”青江挥挥手敷衍道,不等石切丸再开口,转身离开。

 

大概是最近他真的比较点背,刚走进第一个地点,便遭遇了检非违使,还是级别特别高的那种。队里属他机动最高,承受住敌方的一波攻击后,青江率先冲了出去,挥刀就向对面的枪砍去,右臂却突然一阵骤痛,便见得刀锋一歪,只堪堪划伤了对方的盔甲。

一时失手,立刻给了对方可乘之机,那杆枪对着他就是一个突刺,狠狠地贯穿了他的右肩。青江咳出一口血,盯着从创口淌下的鲜血出神,竟着魔一般抹了一手血,放到唇边,像是品尝一般舔舐。

啊……血的腥味。

有点太淡了。

同队的烛台切惊讶地看着青江突然暴出慑人的戾气,直接就势死抓住敌方枪的枪杆,像拔箭一样将穿过身体的枪尖往外拔。枪头的倒尖立刻将创口划开得更大,鲜血如柱。队里其他人被他这不要命的举动吓白了脸,青江却咯咯笑了出来:“去死吧。”

枪尖被推出身体的瞬间,青江一矮身,向前急冲一段,一记左剃使出,刀过首落。对方死亡的瞬间,他也身形一晃,直接就跌坐在地。烛台切忙去扶他,青江啐出一口血沫,冲烛台切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由于失血略多,青江感到自己的身体迟钝了不少,眼前也开始发花,没有来地感到一阵烦躁。

太弱了,受了一点伤就失去了战斗的能力吗?一点也不像刀的样子。

“青江——!你在干什么!”同田贯难以置信地看着青江将刀狠狠地插进敌军尸体,面色狠绝,丝毫没有他平时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模样。队里的其他人显然也被这一幕给吓到,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烛台切最先反应过来,对同田贯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绕到青江身后,趁其不备一齐按住了他。

青江的力气却出奇的大,挣扎着挥刀,在两人的身上划出不少细小的伤痕。其余众人纷纷反应过来,立刻上前将他制得更死,大俱利一手刀劈向他的后颈,直接将他弄晕了过去,这才消停。

 

等到青江再醒来,他已经躺在手入室里了。青江正想要起身,立刻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把他按了回去。又是石切丸。

只是这次石切丸的面色不似往日柔和,几乎可以说是铁青了。气氛沉重得可怕,青江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却在对方无声的瞪视下怂了胆,闭嘴装乖。

石切丸看着他,无奈地叹息,拿起手边的丁子油和打粉球,说:“把上衣脱了。”

“这是在邀请我吗……”青江开口调戏道,立刻就收到了对方警告的眼神,当即改口,“算了当我没说。”乖乖地褪下衣物,狰狞的伤口立刻暴露出来。

石切丸看得发愣。实在是……太瘦了。

他原以为,像青江这种参加过不少实战的刀,理应身体更加强壮一些才是,没想到,虽然也有肌肉线条,但比起岩融、同田贯和烛台切那几位,青江的体型还是相当瘦削纤长,对比他的身高而言,整个就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少年。很难想象,这样一副身躯竟然可以在战场上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

青江身上也有不少伤,或深或浅,最为骇人的,是右肩上的那道,光是看着那伤口的惨状,石切丸就不由心里一紧——得是有多疼啊。

“被我的身体迷住了吗?你难道不是要帮我手入的吗?神、刀、大、人。”青江不怕死地撩拨道。

石切丸嘴角一抽,见他到这份上了还不老实,索性也就采取了强硬政策,直接将丁子油倒在掌心,一掌摁倒了青江的右肩上。

青江“啊——”地惨叫,上半身弹起,又被石切丸给压了回去,然而嘴上却还是不肯老实:“真是激烈啊……”

无视他的挑衅,石切丸细心地将丁子油均匀地涂抹在那处最深的伤口上,又拿过干净的毛巾擦拭,接着打粉,再上油,再擦拭……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被他这样细致地照顾,青江不知为何,觉得难堪极了。而更难堪的是,丁子油对于刀人有一定的催情作用,换而言之就是——他硬了。

青江顿时觉得整把刀都不好了。虽然他平日总爱开些少儿不宜的玩笑,但在他人面前其反应,怎么都是羞耻play吧!他别扭地扭转身子,想要掩饰自己的情况,没想到他这一动,反倒惊扰了正专心给他手入的石切丸,只一眼,石切丸便了然了。

“有感觉了?”嘴上这么问,石切丸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放得更加轻柔,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青江难得窘红了脸,回嘴:“这是正常反应。”

石切丸低低地笑了一声,说:“很快手入就结束了。”

青江只得“哦”了一句,默默忍耐从下腹烧起的欲火。石切丸的动作重新放得规矩,小心地为其他伤处也抹上丁子油,即便如此,微凉的之间带着滑腻的油脂在肌肤上滑动的感觉,依旧不断地烧灼着青江的神经。

终于,当石切丸的手指划过他的胸口时,理智线“嘣”地断了。

恶狠狠地咬上石切丸的嘴唇,青江发誓他从这个人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当下发了狠地撬开对方的牙关,舌头钻了进去,攻城略地。石切丸捧着他的脸变换角度配合,嘴上交战凶狠,手却只是轻柔地揽住青江的脊背,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

一吻终了,两人都有些气喘不匀。石切丸低笑出声,换来青江的怒视和在某个重点部位的一记狠揉:“想不到神刀大人也会有这种心思。”

手顺着对方的腰线往下游移,神刀纠正道:“叫我石切丸。”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接吻、爱抚,两人脱了个精光,脸贴脸肉贴肉地腻歪在一起。看到对方体格的瞬间,青江便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进攻那一方的希望是彻底破灭了。

和往日温吞的形象大相径庭,石切丸的吻充满了侵略性,青江一边被动地承受,一边不禁腹诽:不愧是打击最强。而另一方面,石切丸的动作和他的机动一样慢,光是被他从耳垂舔吻到胸膛便让青江感到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时间越长,快感便累积得越强,结果还没正式插入,青江便流了满脸生理性眼泪。

实在耐受不住他那仿佛品尝最爱的糕点一样的舔弄,青江心一横,伸腿勾住石切丸的腰,硬着头皮道:“别做前戏了,直接来吧。”

石切丸目光一沉,将他重新压回去,手掌下滑,直接便摸上肛口,毫不留情地插了一指进去。

虽然才进去一个指节,但那种被入侵、被开拓的异样感还是逼得青江倒抽了口凉气,石切丸关切地蹭了蹭他的脸,问道:“没事吧。”

青江咬牙,说:“继续。”

石切丸想了想,又将手指抽了出来,青江立刻骂了句“操”,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石切丸便捂住了他的嘴。

“我有些话想对青江桑说。”

有什么话你怎么先不说!青江被他气得快发疯,但眼看这人毅然是“你不听我就不继续做了”的架势,只得把到嘴边的脏话全部咽了回去,用眼神催促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喜欢你。”

青江当即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这把刀的脑子坏了吗?!

石切丸接着道:“虽然现在是个‘箭到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但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和谁都能做的,所以我想告诉你,我会有反应,会想和你做这种事情,是因为我喜欢你。”

“青江,我是你带来本丸的,也曾跟着你一起出阵练级。你在战场上表现出的英姿,十分让人惊艳。而且平时虽然爱开一些玩笑,但却是非常重视朋友的人——你有在去万屋采购的时候偷偷地给歌仙带礼物是吧——也非常照顾短刀那些孩子们。总的来说,我觉得你是个好人,而且……”石切丸执起他的右臂,轻抚那道黑纹,说,“这个伤是去池田屋的时候替今剑挡的,不是吗?”

青江掰开他的手,苦笑道:“想不到神刀大人竟然如此八卦……”

“所以,回答是?”石切丸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啊啊,这个眼神。青江突然回想起两人真正的初次见面,恢弘气派的神社,刀鞘洁白,刀身修长的神刀,被主人束在腰间的他惊羡地看着,而就在主人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神刀上突然幻化出一个青年“幽灵”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说:“真美啊。”

那时种下的“因”,如今终于结“果”了。

“这样真的没问题?御神刀和幽灵切做苟且的事?”

“是石切丸和笑面青江。”

“啊哈,真是败给你了……”

石切丸笑着亲了亲他那只赤红色的眼睛,道:“那我便继续了。”

 

热度在体内堆积。

舌头如游蛇一样在皮肤上滑动,留下一条亮晶晶的水痕,从锁骨,一直延伸至肚脐。石切丸恶质地在肚脐四周反复打转,却始终不肯再往下移,逼得青江忍不住拿脚踹他,却被他一把擒住脚踝舔吻,连脚趾都没放过。青江怕痒,脚心是死穴,被石切丸这么一弄,整个人抖个不停,腰在床单上乱蹭,看得石切丸眼神一暗。

顺着脚一路安抚上移到中心地带,石切丸故意不去碰青江早已翘得老高的性器,转而将手移到了会阴部,细细地揉弄挑逗,时不时还会移到后面刺激两下肛口。

这几乎就是甜蜜的折磨了。

青江被他挑逗得几乎整个人都着了,却总被吊着,得不到纾解,登时火起,撑起上半身勾过石切丸的头,深吻。

等到唇舌分开,青江恶狠狠道:“你到底做不做?!”

回答他的是带着他的精液一下子捅到底的手指。青江立刻没了脾气,只能躺倒下去,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在嘴边打滚的呻吟。

一根、两根、三根……石切丸一边亲吻爱抚他一边耐心地做着扩张,直到那处能自由进出四根手指后,石切丸才抽出手指,将手上的液体涂抹到青江的肚脐上。青江被他如此恶趣味的一弄惊到了,待到反应过来,石切丸已经将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我——操——

青江几乎背过气去。实在是太粗、太大了。括约肌条件反射地收紧,石切丸被他这么一夹,十分难过,但见他的脸一下变得煞白,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讨好似的碰碰他的脸,又将手伸到他的前面去揉弄,耐心地等他缓过劲来。

谁料青江是当真不怕死,双腿环上石切丸的腰:“怎么?不行了吗?”

一记狠挺,整根没入。

“行还是不行,青江桑自己来试吧。”石切丸笑眯眯地说。

 

做到后来,青江只觉得整具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疼痛被快感化解,几乎是本能地交缠,互相索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和对方都是真实存在的。

石切丸紧紧地拥抱着青江,勒得他骨头都发疼,却又感到无比的心安,仿佛飘零了成百上千年,终于找到一个归处,终于可以放下全身戒备安然休憩。曾经的疼痛苦楚都只是为了这一次相遇,为了这一场欢愉。

 

次日腰酸背痛地醒来,青江惊讶地发现,手上的黑纹竟然消失不见了。石切丸也感到十分诧异,说自己只知道这是一个诅咒,隐约有些眉目,但具体的驱除方法还没能找到,确实不是他做的。

青江无所谓地笑了。

管它呢,可能是幽灵姐姐的恋爱诅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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