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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故事編寫成歌 唱給世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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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20 (Fri)
八田美咲不擅長思考複雜的問題,這是包括本人都承認了的事實,因此經常為一些奇奇怪怪的點所惑,而近期困擾他最深的問題是——自己和猿比古現下到底算是什麼關係。
原諒對方的背叛是不可能的,伏見的背叛是無法更改的既定事實,如果原諒,與自己背叛了吠舞羅又有什麼區別?然而心裡的釋然也絕非虛情假意,雖然到最後伏見也沒有給出所謂的“讓笨蛋也能聽懂”的回答,但似乎那個回答也沒有那麼重要,經歷過生死後,一切話語都成了無關緊要的氣泡,遠比不上眼前人的輪廓搶眼。
他們和好得莫名其妙又默契異常,就好像兩人從來沒有想過要真的恩斷義絕,只是彼此都太過驕傲不肯低頭,從而錯失良機。到後來,彼此都漸漸成熟,有了小世界以外更廣闊的天地,懂得了羈絆是什麼東西,知曉了只要重視的人在身邊世界毀滅也沒什麼了不起這樣聽起來惡俗矯情卻真情實感的道理,也就終於明白了該如何去抓住彼此的手。
他們變了嗎?似乎沒有。
他們沒變嗎?好像也不盡然。
那麼,現在的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八田百思不得其解。
“想什麼呢?”伏見扯下眼罩,眼神涼颼颼地掃向少有地沒有三秒入睡的八田。
八田這才回過神來。他倆現在坐在去往美國的飛機上,準備參加在美國舉辦的滑板比賽。發呆被抓包多少有些尷尬,八田端起水杯做掩飾,舉到眼前才發現是空的。伏見斜睨他一眼,將自己的水杯遞了過去。
八田毫不客氣地將對方杯子裡剩下的水一飲而盡,語速極快地道過謝後轉頭看向窗外。平常需要仰頭才能看見的雲層如今只需俯視便可一覽無餘,純白綿軟的毛絨地毯一樣鋪開,讓人非常想摸上一把。
第一次乘飛機看到這樣的風景,八田興奮極了,正想叫伏見也看看,扭頭卻發現那傢伙已經又帶回眼罩睡過去。八田於是默默地收回了想要作惡的手,自己對著窗外思考人生。
飛機著陸的時候美國午後的太陽正盛,就算語言不通也無法澆滅八田初到異國的喜悅,伏見懷疑要不是自己拉著,他可以直接衝到機場廣場中央用那口蹩腳的日式英語高呼“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鑑於自己剛剛飛機上睡了一路,身邊正在撒歡的吉娃娃看起來也沒有倒時差的意願,伏見當機立斷地叫了輛出租,把兩人大包小包的行李扔到旅館後,又帶著某個就沒消停過的大孩子出去溜達。
他們落腳正好是在舊金山,想著出來之前八田曾對自己帶給他的景德鎮產的吊飾表示過想買個送給安娜,伏見決定還是先把人拎到唐人街去逛,省得又像以前一樣拖到最後要離開了才火急火燎地買點紀念品帶回去。順便還可以把晚飯解決了,聽說那裡的中華料理不錯。
對此八田表示反正自己也不懂英文,交給伏見就好。
捱過好長一段百無聊賴的路途終於踏上唐人街的街頭,蔫了吧唧的八田頓時恢復活蹦亂跳,無論是店前掛著的紅燈籠還是穿著唐裝的人群都讓他雙眼放光。伏見好笑地跟著他穿街走巷,然後被拖進一家唐裝店裡。
店面不大,裝修得頗為古樸,甚至有點老舊。店裡沒什麼人,只有一位身著大紅色對襟馬褂的老大爺,鼻樑上駕著金邊圓眼鏡,見有人來也沒有像其他店家那樣迎上來,埋首繼續自己的裁剪活計。
伏見本就不是愛與陌生人打交道的類型,對此相宜得很,至於八田……一進店就埋衣服堆裡了根本看不見影。
雖然店面不起眼,但店裡掛著的唐裝確實看起來十分別緻,很少有完全重樣的兩款,就連伏見這樣的門外漢都能直觀感覺到其與常物的不同。
“本店的唐裝都是手工裁制,”老大爺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擦乾淨手踱步過來,用英文向伏見介紹道,“客人想要什麼款式?”
伏見正要作答,不知道竄到哪裡去了的八田又衝了出來,手裡提著一套紅衣黑褲的唐裝,“猿比古,你看這套怎麼樣?”
老大爺推了推眼鏡,走過去從旁邊又挑出一套藍衣白褲的來,遞給伏見說:“這兩套是一起的,客人可以試試。”
扭頭看向一臉顯而易見的“想看”的八田,伏見認命地接過衣服進了試衣間,結果等到他穿出來了,八田還是沒動靜。
伏見沉默了一兩秒,徑直掀開絨布簾,走進八田的換衣間。
“你你你進來幹什麼?”八田尷尬地結巴道。
伏見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身上皺皺巴巴的唐裝,嘲諷道:“怎麼了美咲,沒我在邊上連衣服都不會穿了嗎?”
“閉嘴,誰知道這個該怎麼穿啊?這個釦子也太麻煩了吧!”
“好了別動,”伏見將那些錯位地釦子一一解開,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布料下的小麥色皮膚上遊走,表情不變,“嘖,不過是斜襟而已,你是怎麼把衣服穿得擰到一起的。”
“嘁,我之前又沒穿過,怎麼知道怎麼穿?”
扣上最後一個釦子,伏見一邊替他系腰帶一邊抱怨:“不會穿幹嘛要試。”
八田捲起略長的袖子,換上試衣間裡的黑色布鞋,滿意地走出試衣間,對著店裡的全身鏡擺出一個紮馬步出拳的動作,得意地衝一旁翻白眼的伏見笑道:“嘿嘿,電影和遊戲裡這樣不是很帥嗎?”
伏見剛想吐槽,老大爺走了過來,問兩人是不是要買下身上的唐裝。看著正對著全身鏡拗姿勢拗得起勁的八田,伏見翻出個白眼掏出了錢包。
準備離開的時候,老大爺捧出一個大紅木盒子,說是見兩人有緣,讓兩人從裡面挑自己喜歡的,當贈品帶走。盒子裡都是有這年頭的小玩意,腰牌、手鍊手鐲、耳環耳夾,和整間店一樣古樸,帶著灰撲撲沉甸甸的歲月的味道。
作為一個紅色控,八田一眼相中一對紅色流蘇耳夾,取了就要給伏見戴上,伏見自然是不肯。再怎麼說也是成年男人,戴女性戴的東西像話嗎?
八田嚷嚷著十束哥和尊哥以前也戴耳環男人怎麼就不能戴了,一臉加大加粗的“幸災樂禍”。
伏見滿頭黑線地看著那長長的流蘇,心裡罵道你他媽有本事再說一遍。
兩廂僵持不下,最後還是老大爺提議一人戴一個才消停。互相戴上後八田興衝衝地拉他擺電影裡功夫高手的pose,把相機交給老大爺拜託他幫忙拍照。
伏見發誓在這麼由著他鬧回去他就自罰一車紅豆泥。於是拍完照,他二話不說拉著八田就去找吃飯的地方,禁止他再瞎逛。
老大爺搖搖頭,將紅木盒子收好,洗淨手進裡間對著關公像上了一注香,喃喃“老太婆你做的雙喜耳夾終於是被有緣人領走了”,隨後便捶捶腰,又回到了工作台前,繼續他沒做完的活計。
在餐館裡一邊不停爭吵“吃北京烤鴨到底該不該包蔥”這類幼稚問題一邊飽餐一頓後,伏見和八田總算折騰回了旅館。
吃吃鬧鬧一下午,再加上時差沒倒過來,兩人都已經精疲力盡,終於休戰,一前一後地去洗澡。
八田盯著伏見身上和自己同一款式的T卹發呆。衣服是兩人一起在超市買的,懶得挑就乾脆同一款買了兩件,不過由於體型的差異,八田穿著不及伏見服帖,領口略大,總有涼風順著衣領往裡灌。
等待過一整個春天,又一起窩著過了大半個炎夏,到如今秋風蕭瑟,不知不覺竟是又大半年過去,日子突然平淡安穩得不可思議,八田幾乎恍然以為之前和伏見你死我活的日子都是自己的幻覺。
但那不是。
被對方背叛時的憤怒與痛苦,望著對方越來越遠的背影的迷茫與難過,到現在和對方終於重修舊好的喜悅與安心……各種各樣的情感就像是各式調味料,在心裡煮成一鍋味道難以言表的味噌湯。
現在的他們,到底算是什麼關係呢?
又一陣涼風灌進來,八田打了個噴嚏。
剛洗完出來的伏見順勢走過去關上窗,又從床頭櫃上拿起遙控器,將空調打開,嘴裡不饒人地嘲諷說:“笨到連空調都不知道自己開啊美咲。”
八田說:“我身體強壯不怕冷,動不動就感冒發燒的是你吧。”
“你再說一次?”
於是又是一通混戰。被掀翻在地毯上左右閃躲伏見的撓養攻擊並努力反擊的八田瞬間將那惱人的問題拋到了腦後。
管他呢,反正臭猴子還在邊上,總會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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